他跨坐在祝青上扭动着,迎合涨大的在温的甬里送,从上到每一寸肤都被充分摩。
祝青见他被服的模样,得灵魂都在战栗,扭曲的快意像是成的树枝,将她浑缠绕,吞没。
被转压住,趴在她承受狂风暴雨,肉被得不断晃动,已经湿一片,混合着剂和来的白浊粘在交合,随着发淫靡的声。
这么玩是吧。
渐渐的,信息素像是把青柠和樱桃丢榨汁机,搅碎之后散发的混合气味。
不然为什么没有尽。
。
他不记得又了多久,彻底晕过去之后连梦都是被她着。
“呜……”
皇是吧?一任君主是吧?
祝青似有似无地笑了一声,把他架起来远离那滩。
她把无限的力和望向这发,想烂他,让他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玩撩拨。
一副不肯接受安的模样。
“是吗?” 祝青报复般狠狠了一,顺势动他的前端。
的酷刑像是没有尽。
昏沉的大脑早被淫吞噬,“啊……” 他低着,一比一重的让他没有多余的力思考。
她双手住她的腰,挪动了一个角度,着利研磨,一只手抚上他的翘起来的阴上套。
对于攻方来说,受不合完全是两个概念。
二皇的床单被浸湿,湿的边际逐渐扩散,他失禁了。
“吗?货。” 祝青贴近他的耳朵低语。
祝青已经清醒一大半,但望始终无法消减,她没有把对方的份地位放在里过,反倒加增她的征服。
手指过小孔时,有意无意向孔里戳,刺痛和怪异的酥麻让二皇一瞬间角泛红布满湿意,“不要……”
“小被玩儿成这样,前面还能用吗?”
还在他里没有要去的意思,“怎么办呢?二皇被了。”
自上而垂直冲击他的前列,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力度,重力加上速度,矫捷的腰肢狠戾撞击着可怜的小。
祝青,调整一个角度,去直达芯。
前端的套和同时被刺激,他在极致双重快意之了来,再也没有力气挑逗她。
二皇带着哭腔的狠话,听起来像撒,“我要杀了你……”
她发麻觉一秒就要了,但每次即将到达的时候,极致的包裹像是故意后撤,永远被吊着一气,将不。
二皇完全崩溃大哭,发着抖,肉拼命绞紧,竭力想把壮的挤去,可一切都是徒劳。
这个失控的长夜,似乎脱离了时间轨,独立于宇宙之外……
她把他不想面对的羞耻事实讲了来,就是想看他心理防线崩塌。
那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欠。
当二皇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难以置信,难以接受,他就这么被玩坏,哭声更加绝望,“啊………呜呜……”
的动作没有停来,她住他柔的耳廓,“后面这个也合不上了呢……二皇好可怜……”
受会因为力不支或者害羞等原因协作不足,大分时间是攻的单方面征服,攻的验如果算作80分,那在受的积极合可以飙升120分。
二皇一怔,这是晴晴失控后说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