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每个人都会轮到的……今天守卫恰巧不在,我们只要不声张,瞒过公主,这妖今后还不是任凭我们置?”
“说得对,魅最擅长挑拨离间了,平日里妹们这么要好,可别因为她坏了。”
“对,我们都是受害者,都应获得补偿,大家别争了,先办正事要紧。”
对于这些整日放纵的贵族小而言,所谓正事,显而易见。
见这况不大对劲,好不容易休息了会的魅少女不由惶恐起来——以前她不小心被捉住,如果捉她的是一群男人或别的什么雄生还好,往往对方很快就会讧然后自己打起来;如果被丽又善良的女孩们逮住,例如人类的圣少女祈祷团,或是灵的森林巡逻队,通常求求她们就好,有时候不仅不会被惩罚,反而可以“吃”到更多;至于那些成熟的人类女人,尤其是女,贵妇这类人,她从来都是有多远躲多远,免得被骗得找不着北不说,反过来还得被囚禁淫玩……
而前这一群味好好闻,又好漂亮的人类女孩,不仅打人比任何女孩都疼,比成熟女人更涨炽烈,还不会讧斗,她是真不知该怎么办了——每一只魅都知,人类向来比恶贪得无厌得多,什么“你现在好好伺候我们,我们舒服快了,就放你走”从来都是连狗人都不信的鬼话。
“小家伙,你好好服侍我们,我们舒服了,说不定就大发慈悲,放你走哦……”一名年纪较长的贵族小如是说。
果然……魅少女闻言吓得就是一颤,即刻又泪婆娑的了。
“不是的!不是的!我才没有欺负大家!我只是路过而已,呜呜……我向发誓!”她呆了呆,半晌才如梦初醒地大声辩解。
呃,向“”起誓,听起来那是……相当的可信——一旁看戏的艾米不禁捂脸,一次的,她为别人的智商到尴尬。
“哦?路过?那怎么爬到我床上来了?呐!”
“啊……我,我对这里不熟,我……我肯定是迷路了。”质问自己的人类女孩好凶,魅少女攥着手,低着,不敢看对方。
“那我脖上的吻痕呢?怎么回事?”
“这,这个……”魅少女更低了:“只是嘴巴碰一,又没有吃,就像好好吃又不能吃的心,稍微解解馋……而已……”
“呵!好一个碰一!那这里呢?”说话的是那名波涛汹涌的银发贵族少女,她解开薄纱睡衣,赫然红胀大得有些过分的左乳。
“呜……嗯……”魅少女被那硕大的乳峰引,目光稍显迷蒙:“这个……因为,您的好大好白,所以忍不住了……唔!”她不小心咬了自己的。
对方一言不发,这凝滞的气氛反倒令魅少女更害怕了,她捂着睛,五指微张,透过指忐忑地打量对方的神颜。
结果只一眨,她便丧魂落魄地发现对方已经手持长鞭,“噔噔噔”地冲到自己跟前来了。
“不要!请不要!您刚才明明打过我了的,求您了!”魅少女被吓得坐倒在狐毯上。
“是吗?那了几?”
“……了十八,好疼好疼的,疼死了,真的……”忍着泪,魅少女抚着心,心有余悸。
“疼?很疼?那你还叫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