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是满里认错讨饶,却也不闪不躲,非但如此,竟还摇着雪迎上去讨打。
还不等他说完,清姝忙揽过他亲了个嘴儿,打断:“这话行之哥哥说了多次,我一直记得,若真得我不喜了……”说到这她顿了顿,珠一转,俏生生笑,“那我便告诉皇兄,到时候,也要打你的屁!”说完便搂着他笑个不住。
及至那五指都被舐净,清姝仍觉意犹未尽,因见裴行之住了手,便知他也有意纵容自己。
这些花样儿她早已练就得游刃有余,须臾之间,便激得男人额上沁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儿。
他笑着将那手银丝递到清姝跟前,清姝满脸羞地乜了他一,又轻垂眸,捧着那只手掌细细舐起来。
可裴行之仍不大放心,轻轻着桃腮,又嘱咐:“可不许瞒我,若真疼了,或是有甚么不喜的,务必要——”
清姝瞧了他的明知故问,非但没恼,反倒是顺着他的话茬,滴滴笑:
床笫间向来都是裴行之主导一切,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轮得到她来主。
清姝见了连连求饶:“嗳呦,好哥哥,我、我不敢了,再不敢了……且饶我这遭罢!”
“姝儿想对它甚么?也总该知会我一声。”说着朝她挑眉一笑,直勾勾瞧着她。
可她才抬起手想去抚,竟被裴行之伸手拦了。
清姝一向是最会讨巧的,这事明明是侍候男人舒服,可她却说得像是莫大的恩典一样。直把裴行之哄得是心花怒放,连连笑:
“好个小狐媚,小嘴儿抹了蜜一般,真真儿是吃定我了!”
裴行之正被她得不可当,陡然听了这话,还没看清她所指何,随即又听她笑:“是了,想必是哥哥的淫儿罢。”见他正要开,清姝忙伸将蛙上的清了,又用尖来回挑那枚凹。
还不等裴行之将床帐落好,清姝便悄悄从他背后搂了过来,也不说话儿,只的搂着他。
那紫黑肉刃就这么直戳戳立在她前,她回回见了都要不释手地抚个没完,幸得今日已有过一番云雨,她自有大把的时间来好好把玩。
裴行之也陪她笑了两声,可转还是将她死死在榻上,朝那雪上狠狠甩了一巴掌:“呵,小淫妇,你倒是敢想。”说着又扳着肉肆意搧打起来。
清姝听了一笑,转而又俯去,用指尖轻轻挟住颈,张便去舐,温的尖沿着楞来回描摹,不时还朝那玉袋上扫几。
见裴行之之已然发,她浅浅套了几,便顺势替他解开寝衣,将那什释放来。
清姝见他消了火气,便又上去淘气。
,复又上了榻来。
裴行之自然瞧了她的心思,哂了一声:“看起来,是没喂饱你。”说着朝那花上一捻,果然沾了一手黏腻。
只见她轻启朱唇将首吞裹了几,又放在粉脸上来回偎晃,笑问:“好哥哥,人家得你不利?”
她一骨碌从榻上爬起来,直直跪在裴行之跟前,一面伸手去解那寝衣上的琵琶扣,一面又羞带臊地瞅着男人。可她解了衣扣却又不将寝衣褪,只披散在香肩上,微敞着怀,特地她那一对白来。
都这个时候了,清姝想要如何,他自然明镜儿一样。
“人家好久没它了,心里还怪想的,哥哥就当行行好,让我耍会罢。”
清姝品了一阵仍不过瘾,转而又起了促狭心思。只见她伸指尖朝那蛙上一蘸,惊问:“嗳呦,这是何?”
裴行之转将她圈在怀里,见她一脸憨媚态,心中更有说不尽的怜,忙捧过她的脸儿,细细打量:“快教我好好瞧瞧,可打疼了没有?”
裴行之被她磨得没了脾气,满里“心肝儿、肉儿”地哄个不住,又捡了些村话学给她听,一时说得二人脸上皆带了。
这裴行之哪里还能多说半句,急忙咬紧牙关一心承受这淫。
清姝听了怯一笑,嗔:“不过轻轻碰了两,哪里就疼了。”
裴行之正在,笑着答:“小蹄,何时学的这手功夫,纵是铁打的汉也得教你给淘虚了。”
清姝听了愈发淫媚大胆起来,将那袋托在手心儿里轻轻搓着,又:“你既喜,快捡两句好话说给我听,说的好了,我才继续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