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这次否认得很快,“是献血。”
“你说怎么玩?”
齐嘉没太好意思:“看过,但是……有恶心。”
“为什么?”
他被关以辽踩过的乳那里贴了块创可贴,其他地方应该就等着自愈了。关以辽又给他把衣服穿好,问:“胳膊上的针孔怎么回事。”
齐嘉房间的阳台有一把椅,关以辽就坐在那里。齐嘉有床不坐,拿了个垫,坐在她旁边的地板上。
“你少来。”关以辽本不相信,一个在人类社会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男人,会对一问三不知,“如果这些你都不知,那自的玩又是从哪里买来的。”
齐嘉靠在她的上,和她一起看。
他都被浴袍盖住了,但关以辽还记得刚才的景。她拽着齐嘉的领,把浴袍扯来一些:“叫我看看,上消毒了吗?“
好嘛,脑回路没一个对上的。
叫双人对战?
齐嘉睛里透些懵懂:“我知呀,就是你说的那样。”
她敲了敲齐嘉的手,戏谑:“你不是要好孩吗?”
关以辽盯着界面看半天:“你这个叫法杖?”
“献血?”关以辽笑了,拉过他的手把浴袍的袖扯上去,“这么多针,还没被成尸啊?”
“知你没毒,需要通过注的毒品不可能让你这么神。”关以辽见过瘾君,和齐嘉不是一个状态,“那针怎么来的,你们实验组不会是拿你样本吧?”
账号应该是一个女孩运营的,讲的确实是女探索自我的相关知识,氛围很友好。里面摩棒叫法杖,自叫施法,叫……
几乎是瞬间,齐嘉那张冷脸就绷不住了,他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别过脸去不看她,显得特别局促。关以辽把手来,忽然有明白养狗的乐趣在哪里了。
“自己扎的。”齐嘉说。
关以辽搜索了低温蜡烛,造型漂亮颜也鲜艳。她单,让齐嘉付款。
“所以我刚才打你,你会觉得我真的是在欺负你,而不会把那当成趣?”
“当然不是。”她是单纯当发了,“但我看到你在享受,所以以为你喜这样。”
“那是趣吗?”齐嘉问。
她看到白天查房的时候见到的那瓶白乳胶,还在桌面上放着。
关以辽把手机还给他:“你边人也没聊过吗?”
齐嘉没有反抗,把展示给她看:“已经洗净了。”
齐嘉抿起嘴。
她是开玩笑的,但齐嘉接不上这个玩笑。他低,把自己的脸挡住了。
“化了之后泥人吗?”
齐嘉把胳膊缩回袖里,有僵地说:“我没毒。”
齐嘉木木的:“可大家不都避讳谈这些吗?我有时候会听到,但大家相视一笑,也不说清楚。我也就不懂了。”
关以辽想起他时候痴痴傻傻的样,其实也有意思的。她终于明白一些朋友为什么总说“玩男人”,确实很好玩。
“你要是喜的话,我们玩有趣的好不好?”她问齐嘉要了手机,开了购件。
“你毒了?”
“这就是你教育的全来源?”关以辽到不可思议,“那你为什么选择看这个号呢?为什么不看男为主的号?”
方视线就放在他们牵手的地方,一动不动。
关以辽皱眉。这也太古怪了。齐嘉的有异于常人,他对于生理知识应该有更多的探索才对。尤其是在十三四岁的时候,难没有同龄人一起探究吗?
他睁着睛说瞎话,学到个词就乱用。关以辽嗤笑一声,她的目光越过齐嘉,在房间里转了一圈。
关以辽大笑,她心甚好,于是破天荒了齐嘉没有被扇红的那一边脸:“对,要泥人。”
“什么是恋痛?”齐嘉问。他微微侧脸,把睛来。
“是之前刷微博看到的。“他拿手机,在上面敲敲打打。“它上面有推荐法杖。”
“我恋痛。”
真真儿和小狗一样。
齐嘉乖乖付了账单:“这个怎么玩?”
齐嘉眨眨:“你说让我的东西吗?”
“所以胳膊上的针,到底是怎么来的?”
“就是字面意思呀,喜疼痛的觉。”关以辽突然想到,齐嘉连是什么都糊里糊涂,她有好奇了,“你不要告诉我你真不知什么是。”
齐嘉却说:“如果你只有这样才愿意碰我,那我就是喜的。“
“还是你拿针扎自己?你不会有恋痛之类的癖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