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嫜的往后撤了些,给他达指令:“我还要。”
沈俞无奈地摇了摇,手指重新落在她的背上,力比之前更温柔了一些。
一滴落地,一滴中,回在寂静的空间里,分不清是来自哪一边,也分不清是从何时开始。
肖嫜闭了闭,手指在他的人鱼线上无章法地漫游,激如同一场动的梦,勾连起某种模糊的过去――
间的湿意还未完全蒸发,他的咙却已经开始涸,仿佛被某种未完成的望灼烧。他拿起了桌上的第二个指套,第三个,他机械地撕开一个又一个,吞咽,目光渴而专注。
沈俞的心好了不少,中染上笑意:“才及格?那次我可真就敷衍了。”
肖嫜尖叫了一声,受着的猛冲了去,燥的到靠在墙上的绒上,一条酥的渐渐失去力气,从男人的腰间落,黏腻的温顺着他的掌骨滴落,砸在地板上,溅小小的晕圈。的声音似乎同时响起――一条纤白的手无力地垂在浴缸边缘,手腕上汩汩的温血滴,沿着指尖落,汇成细小的珠,消失在瓷白的地面上。
窗外,风卷过树梢,发沙沙的声响,远的天空泛着鱼肚白,街灯依旧亮着,墙上的时钟稳稳停在凌晨五。
很快,这幅画面又勾起了她还未熄灭的火,双缠上男人的腰,手臂揽住他的脖,他合着她,手掌贴住她的脊背,低吻了过去,周围的空气变得越来越闷寂静时,只有亲吻和呼的声音。
冬天的夜晚,燥的裹着他的大衣,伏趴在她,把她送云端。甚至于,和宋泠分手的圣诞夜,他割腕的那瞬间,她正和她的哥哥在温的炉前交缠,他的吻落在眉,睛,鼻,嘴唇,肩膀上。
“快……”
男人抓住机会,亲吻她的额角,探寻着问:“不然……就现在吧?”
“遵命。”
“好了,差不多了,去洗澡吧。”
肖嫜从沙发上慢悠悠地爬起来,没有立刻离开,眯着睛看他:“服务还行,给你打个及格分。”
沈俞脱掉她的的瞬间,空气中像是多了一丝粘稠的气味,他盯着那小小的,还尚未立阴,注视了好一会,从袋里拿一包指套,光线透过半透明的薄膜,折微弱的光晕,冰凉腻的膜贴在那,微微颤动的红表面像是一片困在深海中的波浪。
直到沈俞把她抱去浴室清洗湿黏的,终于结束这场不知了多少次的。
肖嫜已经深度睡眠,脸微微侧向他的膛,微微张嘴均匀呼着。大概是枕的不太舒服,撤离手臂往移,一直顺着气味,往边的人怀里贴近。
他张开嘴,牙齿轻轻咬去,像切一片柔的记忆。咬的刹那,汁迸发,正在慢慢酝酿一场无声的爆炸,她的味迅速占领他的尖。
阴时,她的结微微上动,腰往移动,像是在他吞一颗猩红的弹。弹在炸裂,释放一连绵的意,又带着一不可名状的黏。冰凉的指尖贴在双乳上,这种冷交织的觉让她的呼不由自主地停顿了一。
沈俞就着这个姿势抱起她,放在台面上,快速从屉里拿一个玩,晶亮的中指弯曲,突起的骨骼正好对着阴,指尖抵在档键,跟着动作调换震动频率,刺激着阴那八千多条神经末梢,让她的止不住地发颤,搅动的声永不停歇,而他,是一个在荒漠中行走的旅人,注定永远无法抵达绿洲。
是她主动要求和这位一直陪自己长大的哥哥的,她一直都觉得他是她的所有。青期的她像是患上了瘾,不知疲惫,总喜拉着哥哥在房间各探索这的奥秘,他只能把原本的家都置换掉,选了不容易硌伤肤的材质的家。
他猜想,这些地方一定藏着某种化学质,让望无遁形,不断地在心房膨胀,膨胀……要不然他怎么会上妹妹呢?
女人挑眉,勾住他的脖,嘴唇故意凑近他耳边,低声:“次我奖励你,打个优秀分。”
过了一会儿,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抬望着巧的锁骨,上边粘着紫红的月牙淤青,是她连续四次时留的痕迹。
她喃喃,像是在对自己说,也像是在对埋苦吃的哥哥说。她的手指在空中摩挲了一,仿佛还能碰到那湿而充血鼓胀的阴。
沈俞的睡眠浅,被她的动作醒,轻笑了一声,主动靠近她,用手臂代替枕,给她盖好被,吻了一她的嘴唇,一个满意的笑容,才合着继续睡觉。
夏天的午后,汗濡湿了她的校服,阳光的碎屑,无形的尘埃,浮动在空中,隐约裹着少女唇齿间不停溢的那两个词――哥哥。
不知了几次,她的神有些迷离,看着沈俞从她离开,直腰腹,麻利地脱去了上衣,腰窄肩宽,他的肤在白的灯光,如同细腻的羔羊,白皙而光,没有一丝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