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千舟就看着学霸的小屁被戒尺不断上,从一开始的白肉,变得僵红发紫,胀好几倍的和他纤细白皙的腰及大形成十分明显的对比。
“啪!啪!啪!啪!”
很难想象这么一柄平凡无奇的戒尺能有如此大的威力。原来这就是家法,男从诞生之日起家里就要准备的东西。
学霸都被打麻了,许久才用两手撑着凳,颤颤巍巍地爬起来跪在地上。他低着,睛哭得红,脸上是一片不知是因羞耻还是疼痛的而胀起的深红。
学霸只是一时大意涂错了卡,姜妈妈却这般严厉,竟要用条打学霸的小整整四十七!
“啪!啪!啪!啪!!”
姜妈妈听后略微思索片刻,可能也觉得许千舟说得有些理,于是便用家法了学霸的:“姜江,听见了没有?看在小舟替你求的面上,这次就先罚你十七后,但是接来的一个月你每天早上起床后都要补上五,直到补完剩余三十为止。我相信你每天都着小去上课,能够帮你更深刻地记住教训。”
惩戒实在凶狠,学霸哭得镜都甩飞了去,镜片上还沾着斑驳的泪,落在地板上发清脆的声响。
“啊啊啊――妈妈,我错了!我长教训了!别打了,屁要烂了,唔啊啊!妈妈……呜呜…”
“自己把屁掰开,把你那该打的来!”
学霸赤着跪在自己面前,许千舟只觉得浑难受,坐立不安。
的疼痛还会一直持续,被责的男孩连着几天都只能穿开裆,夹在屁里的小依然得挨不得椅,因此无论是多么调捣的坏男孩,一旦被责打了后面那只,必然会安分老实来,再也不敢一丁坏事。
学霸俯在凳上,痛极但也不敢躲闪,只能紧抓着凳反弓起腰背,一声声哀叫和痛呼带着哭腔,沙哑的求饶不断溢,叫得许千舟都于心不忍:
四十七家法板很快就责罚完毕,姜妈妈放戒尺,叫学霸起来跪着。
学霸还在泣着,厚重的戒尺就已经砸了来,木板肉的声音在不大的客厅里甚至起了回音:
或许这在其他女孩看来是习以为常,但许千舟作为家中独女,她的父亲格温文尔雅,工作也极少错,母亲对待父亲一直相敬如宾,这么多年多也就只是拧拧耳朵、轻轻打两手掌,还不曾施加什么苛刻的责罚,就算有,可能也是避开了她私里责罚,所以许千舟还是一次这样直接的目睹了一场严厉的家训。
姜妈妈从卧室里又拿了一黑的小条,那是专门用来责的。
“是…谢谢妈妈……谢谢…许同学……”
虽然这是学霸家里的规矩,但许千舟于心不忍,还是忍不住开替学霸求了:“阿姨,姜江平时表现都是极好的,我相信这次他只是一时疏忽,绝不是有意为之,责四十七确实太重了,要是伤得太重不能上学,耽误了日后的课程,怕是对姜江的成绩也有影响……”
一般男孩被打十后就已是极重的责罚了,而学霸要被罚四十七,这确实是要被烂了的。
戒尺一刻不停,没有丝毫心疼和手,仿佛在执行一种机械而麻木的任务。
学霸哭嚎不已,得上气不接气,还不得不断断续续地报着数:“三十二,啊啊……三十三!三,三十四!唔啊!好疼……三十五…谢谢妈妈教训……求您,呜呜,求您继续责打我欠揍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