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洛文沉默了。
他一直都想问问她的。
薄斯倾哑了许久,半晌后:“她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正好他缺由。
闫晓晓看他不吭声了,转走回宿舍,安橘还跟她说了一些当初倒追薄斯倾的事,她替安橘到委屈,没有谁的炽是一天冷来的,他们都经历了漫长的时光,可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
她不愿意,只要她不愿意,一切事,是否还有回旋余地?
又看了郑洛文,直视着他的睛,鼓着小嘴:“郑律,请问我犯法吗?”
“不必了。”
郑洛文疑惑地看着他。
郑洛文没有再阻拦她,他是唯一一个明白安橘对薄斯倾来说有多重要的人,薄斯倾也有伤疤,也会疼。
薄斯倾还没动,郑洛文急了,上前一步扣住她的手腕:“别走。”
“我想她我,而不是恨我。”薄斯倾哑着嗓说这样一句话。
怎么连着两天被人这样怼。
他们都懂得,是慢慢形成的,它不会一天就长成参天大树,但一旦有了,就像枝丫新发,生机,万向阳。
郑洛文若有所思,:“我也不清楚这算不算喜,她不是我喜的类型,我以前都喜漂亮会来事儿的,她又闷又笨,又不会跟人说话,还老被欺负,我都看不去了,她……”
他不能接受自己被她恨着。
郑洛文:“……”
安橘说过,这两年在老家过得特别好,父母健康工作顺利,她真的开始放薄斯倾了,也希望薄斯倾别来找她,他们都该好好过自己的日,闫晓晓只是转述。
怎么剪也剪不断了。
闫晓晓怎么挣都挣不开,她看着前这两个男人,气不打一来尤其是郑洛文,他到底知不知,他总是这样来找她说些有的没的,拉拉扯扯,她一个不交际人缘不好又不敢惹事的女孩,会被人说多少闲话?
这大概就是报应,曾经他的选择里没有安橘的影,他排斥她他的世界,如今换她克制,换她推开他,换她一次次将他抛。
“她们不说是因为她不让,我应该如何?把她们到墙角?她们说安橘的落,然后找到她,再迫她跟我在一起?”
闫晓晓那团的脾气在他俩面前算是爆发了个彻底,气势汹汹:“对,我是撒谎了,薄斯倾,那又怎样?”
薄斯倾脸惨白。
“如果你喜闫晓晓,就早跟她说清楚,这女孩看得来很单纯,家境不好,缺钱缺安全,你越是暧昧,她越是讨厌你,别搞得像我这样,认不清自己的心意。”
回到车上,郑洛文:“你放心,戚伶伶那边我给你盯死了,至于闫晓晓……我努力敲开她的嘴。”
“没有你,她过得很好,别再找她了。”闫晓晓说的是安橘亲告诉她的话。
薄斯倾不关心他们之间的事,焦急:“我只想知安橘现在在……”
闫晓晓一听这话,扭脸就要走,她惹不起躲得起。
闫晓晓打断:“她在她应该在的地方,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要跑?为什么不肯告诉你?为什么要求对你隐瞒?因为她已经放你了,是她自己不愿意,我不清楚你们究竟发生过什么事,但我明白,她的行为已经说明了她的选择,这个选择里,没有你。”
她能放,她能遗忘,她能把曾经的炽冷却,他不行,他不到。
没有他,她可以安心自在地那个快乐的小橘,那么他还有什么资格破坏她的生活?有什么资格,陪在她边。
“我喜安橘从来都不是因为她长得漂亮。”薄斯倾也听不去了,这喋喋不休都不能叫,什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