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危险,越是刺激,越没办法放开彼此。
这里不是一个很好的地,她的父母就在楼上,车停靠的位置只是小区的某个角落,除夕夜这个时间不会有太多人在外闲逛,可也称不上安全,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或被家长抓个正着,但他们谁都不愿意停。
薄斯倾的呼略有停顿,他上安橘饱满的,隔了层睡衣狎玩,蹙着剑眉:“还不是被你这小狐狸勾的!”
“大鸡巴死了……嗯……”安橘踩着男人脆弱的肉棍,受它在自己脚慢慢崩溃的状态,白的玉足压在翘起的裆上来去,灵活且调,双眸还一直注视着他,对他笑得又又甜,说着暧昧不清的话。
,再加上刚才的动,有了反应,自然更撩人了。
以前安橘从来不觉得材成熟有什么不好,但听薄斯倾这样说她就觉得很羞耻,把睫垂了去,白瓷般的小脸上就多了几分绯,煞是动人。
她说着,脚逐渐使力。
车开始升温,是空调的作用,还是因为调的氛围,都不重要,他们望着对方脸上的神,安橘睁睁看着薄斯倾越来越沉迷,越来越疯狂,而薄斯倾心里很清楚,只要她愿意,她可以随时把他勾死在她上,还无怨无悔。
“我的小橘,是不是发了?”薄斯倾低低地笑了,笑声在他膛震动,糙如沙砾,刮着女人的耳膜,把那艳的小脸染得更加鲜艳好看。
她的反应让薄斯倾的从五分变作十分,在这样的亲昵里,绝不会只有一人动,要沦陷,就沦陷个彻底。
他语气听着有凶,更多的一种无可奈何,面对安橘刻意的挑逗撩拨,他只能纵容溺,当然,他也乐在其中。
安橘拉长尾音,妩媚的眸勾魂摄魄,动着的小脚趾,爬在鸡巴上,拇指拨他上的拉链,笑得娆:“也好啊……”
好像没有什么,却勾住了心魂,这样的安橘是薄斯没有办法抵抗的,他会心甘愿她的裙臣。
薄斯倾指尖收紧,安橘的绵乳被他得一酥,她没穿衣,轻轻动一,那对就在睡衣里晃不止,尖儿着布料,她息:“嗯……嗯啊……阿倾哥哥……好鲁……也……”
安橘还是有胆和脾气的,她不甘示弱,挪着那双小脚,踩起男人鼓起的肉棒,弯着媚:“明明是它不老实……”
半的大肉棒以最快的速度起,很快安橘的脚就像踩了铁一样,她觉得很有成就,踩着大磨蹭,笑:“哥哥你看,我就说它不老实!这么快就了……”
安橘只穿了件睡衣,在开着空调的车里还是了薄汗,她抬起羞红的脸颊,动的眸与薄斯倾对视,她看见了他底的望和晦暗,这很好,至少说明了不止她,不止她一个人在这种里沉溺。
没有办法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