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烈自觉地解释:“我爹常帮我娘梳,我在一边看会的。至于床上,呵,看来我把娘伺候得不错?别打……这事嘛,雄雌不同,我们族男人天生就知这回事,特别是面对心的人。绯衣,我对别人不来那些事。”
绯衣耳朵发红,别过去呛他:“不如你那百八十个女人加起来的十分之一!”
“别嫌糙,我们世大家都这样的。天,呃,我是说别的地方或许式样不同,将来你看到喜的告诉我,我给你。我们世土地荒芜,唯有矿藏丰富,你想要的宝石无所不有。”
云烈手一顿:“不好看?”
她亲了云烈一:“想不到你这种凶巴巴的坏人还有这种手艺。”
看着绯衣越来越恼火的脸,他继续:“她们每一个都对我痴迷崇拜,不可自。见到我就扑上来亲我抱我,缠着我不松手,恨不得时时刻刻看着我。而且,从来没有一个不告而别、惹我担心的!”
绯衣白他一,怪声怪调地:“我一直都没问你呢!在我之前,你有很多女人吧?不然怎么这么会哄人开心?会首饰,会梳,而且……”
绯衣摸着的宝石,觉得分明冷冰冰的,却从何升起种温之。
绯衣拿起他挂在自己前的项链,见是用各宝石与兽牙成,以金丝线捻成绳穿就。所用的宝石泽无不瑰丽,打磨得也十分用心。
云烈看得发痴,描摹她的眉目,沙哑地说:“你真好看。”
“问你呢!好笑吗?”
说完他推绯衣坐好,帮她打理长发。
第一等疼人云烈自问当之无愧。
云烈着她的脸说:“我在福中不知福的娘,你嫁的可是天第一等富有,第一等疼人的夫君!”
纠结许久,她还是咬牙说了:“而且你在床上的那么好,还不是练过很多次?!”
“你还在雪山时就准备了。”云烈把她在梳妆镜前,从匣里拿一套首饰,从簪环项链无一不全,“我不太懂打扮女人,但这是我娘从前的首饰就差不多这样,我找了一样的材料给你。”
……”
“娘,你要是能到她们加起来的十分之一,我就全不要她们了,只要你!”
云烈捧着她发红的脸,正:“有!很多!算来有百八十个吧!”
说完他拖着绯衣的手向外走,中说:“然后,为夫再在祖灵的赐福,合理合法地把你回床上狠!”
绯衣看着镜中慢慢起的发髻,脸从喜悦渐渐变为怀疑,又变为幽怨。
她的发又黑又亮,长及膝。她是天人之姿本无需雕饰,平时只用发带束起。只是这样浪费了墨云一样的秀发,还有云烈了好久的一盒发饰。
“你这样还世共主?世民好惨!”绯衣听到一半就明白这一通全是胡扯,红着脸骂完之后,只剩不解。
云烈呆了好一会儿,忽然暴发大笑。他把绯衣抱紧猛亲,很努力才没皱她的衣服。
第一等富有有夸张,因为在世宝石太泛滥,不去人间现不这份富贵。
这一无端的醋劲倒是让云烈心甜,贴在她耳边说:“好想把你回床上狠啊!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要成亲!”
说话间他已经给绯衣挽好了优雅华丽的发髻,又别了一朵淡红的珠花在她发间,又绚烂又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