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
“……”
女孩涨红了脸,她把手帕攥紧,反问:“哪种呢?”
“请不要为难我……也请不要用问题回答问题……”乌谬了眉心,用哄孩的语气与她商量,“不想回答的话,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从我的房间离开,好吗?”
然而若伊并不接受他的提议,她像是要哭了,眶发红,声音崩得紧紧的:“我不要……我、非如此不可。”
乌谬想起告解室的对话,不好的预涌上心,这么说,还是他自作自受……?
但心脏却莫名地战栗。
“我问了婆婆,明明、明明教会并不要求守贞,为什么,为什么你非得――”她真的哭了,泪珠大颗大颗地溢眶,她慌不择路地拿被她过的脏手帕去。
乌谬简直要对若伊无言以对了,他怎么能看她用那样的手帕去脸,只好同样慌忙地掏净的手帕递给她,想借此机会取回那张脏手帕,却怎么也无法从她攥得紧紧的手中拽来。
反而是他,明明想保持距离,却被拉到若伊侧。
“我每天都来看你,但你理都不理我,找你告解,你也什么都听不懂……讨厌你,讨厌你……”若伊把两张手帕都捂在脸上,她真的好伤心,完全不像平时那样端庄,雨靴的木鞋跟在地上踢得咚咚响。
真是个孩……见她哭得几乎要不上气,乌谬只能半是哄半是讲理地安抚她:“好孩,好姑娘,冷静一,好吗?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有些惊讶……”
“你就是把我当不懂事的小孩……”若伊哀切地呜咽,“我没有……我才不是……”
乌谬只好违心:“我并没有把你当孩,只是我们的年纪差太大了,让我偶尔有这样的错觉――”他顿了顿,补充,“毕竟我已经27岁了。”
若伊:“那不是还很年轻吗……”
乌谬:“如果你不是16岁的话……”
他注意到若伊泣的声音变小了一些,继续:“哪怕我没有宣誓守贞,我也不会考虑和一位16岁的女孩那么早的建立关系,这并不是说讨厌你,若伊,只是希望你不要这么早的……”
“我、不、要。”
若伊忽地打断了他的话。
她扑向乌谬,不顾一切地埋他的怀抱,同时抓住青年的手腕,那双手被柔的布料包裹,隔着手套,被地覆盖在少女那鼓起的,更为柔的。
“我就要现在……”从未有过的,只在梦境中稍微受过的绵使他怔然,竟一时间无法反应,他艰难地分辨若伊话语,她切切地,冲动地述说,“我都看到了,康奈孚斯,晨祷的时候,你明明在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