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酸麻,花唇因为淫靡的想象也翕张着吐清,已为之后的激切交合好了准备。
白芍虚虚揽着谢挚的腰,额间渗细汗,深深气,似在极力忍耐什么:
明明看起来柔婉约,这却……
“这是乾元的……,待会你就要用它……”
谢挚努力稳定声线,轻轻用双手拢住白芍的,激得白芍浑一颤。
那时,她便想……让白芍她了。
她隐约知,自己即将要与谢挚那世间最亲密之事,但又不明白该怎样,只觉仿佛火焰焚,想将谢挚紧紧抱住,最好自己的骨血当中。
这样单纯漂亮的女乾元,想必一定很招坤泽喜,却至今仍然没有经历过事?
谢挚踮着脚,反复地亲吻白芍脖颈,越吻神便越朦胧,几乎站立不住。
但她不想那样,她想对谢姑娘……更温柔、更尊重一些。
白芍的信香也是芍药吗?
人如其名,倒好闻的。
“别说话,会很舒服的……”
这是她在北海时学来的手法,对青涩的乾元刺激很大,往往那些少女乾元不几刻,便会呻着在谢挚手心,还觉得自己表现不好,因而羞愧不已。
谢挚跪去,用牙齿解开白芍腰间的丝绦,时不时故意用手掌蹭过白芍,惹得白芍一阵颤栗。
味不坏,带着一芍药清香。
“乾元与坤泽交合,靠的就是此。”
呆……这种事还要她教她……
白芍见状大惊:“谢姑娘万万不可!”
……自己的小,在她的里。
谢挚回过神来,羞带怒地嗔白芍一,可究竟是羞涩更多,又难耐至极,已受不住,手摸索着向探去,握住白芍肉棒——却握不完全,白芍太大了一些。
谢挚起了些兴致,将白芍整个肉棒端中,细细地舐。
“我……我不大会,还请谢姑娘教我……”
时,谢挚就注意到,这东夷女人的肌肤如藕一般细白,又像玉一般温。
陌生的冲动席卷了白芍的,若不是用意志行压制,她早在谢挚勾住她脖颈时,便将谢挚直接压到在地了。
她心一横,闭上睛,把发丝勾到耳后,慢慢倾,将嘴唇贴近了白芍的肉棒。
白芍着谢挚的,似是想将她推开,但乾元的本能又驱使她腰,将肉棒送谢挚的腔更深。
“不……我……很喜谢姑娘……”
谢挚张开嘴唇,试探着了白芍的肉棒端,白芍立时忘记了阻拦的话语,只能咬唇发息。
但看一看白芍起的一大片衣裙,谢挚又觉得,白芍分明就很……
“你来解我的信期之,不可以么?还是你不喜我?”
这是怎么回事?是她太久没,手法生疏了吗?
不须忧虑。
“不……不曾……”
白芍的肉棒白净且微翘,其上有隐约的青筋起伏,握在手里沉甸甸的,谢挚一手反复从肉棒的到端,另一只手则用指腹轻摩肉棒小。
“啊……谢姑娘……不要……很脏……”
她不禁开始害怕:这样大的东西,一会儿之后,她真的能吃去么?
谢挚在她里犹如珠玉,她怎能如此玷污谢姑娘!
被喜的姑娘跪在地上盯着瞧,白芍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叫:“谢姑娘……”
难不成,白芍是有什么难以启齿之症么?
“白芍,”一边褪女人衣袍,谢挚一边随问:“你之前和坤泽亲近过么?”
“你怎么生得如此……”
“谢姑娘……谢姑娘……好舒服……不……离我远些,小心我会伤到你……!”
谢挚诧异:
很少有乾元能够拒绝她,这是经验之谈。
“白芍,我的药……”
向摸去,白芍早已起了反应,谢挚忍不住笑了一:“我知你喜我。”
谢挚的手一顿,仰起脸来看她,难以置信地问:“……你是第一次?”
剩的话说不,谢挚索不说了,开始缓缓动白芍的肉棒。
谢挚抚过白芍肉棒,面上愈。
白芍既是第一次,便很容易得太快,谢挚想,还是先让她一次,之后才能得久一……
理说,白芍是第一次,应当也很快会的,但谢挚抚了她半晌,手腕都酸了,只听到白芍在忍耐的小声息,却丝毫不见疲的迹象,白芍的肉棒还是如此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