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此女刚刚还柳眉倒竖,又求又骂,现在淫发作,竟求起来,钟昱好不得意,暗要是徐家应了亲事,他必得以礼相待,哪有这生奸在室女的乐趣?
徐浣一边忍呕一边泪吞咽,不知不觉间竟将在脸上的一泡全吞吃肚,只觉腥膻难忍,却不敢显,真个怕他狂大发,又想什么羞人的招式,或是失手掐死了她。
——徐家惯掌时局、能翻云覆雨的七娘,为不知何的奸人所害,竟成了千人骑万人枕的暗娼淫囚。
徐浣小死,接连丢了两次,更有药之助,乳尖胀得像石一样,仿佛刚生过孩的妇人,只是乳晕仍是粉嘟嘟的,教人喜。
钟昱听闻此言,险些大笑声,却怕了份,日后不好拿施恩于她,只沉着嗓故作讶异地调笑:“娘还不知吗?这牢里的罪妇,名为女囚,实为暗娼。既收了押,便是如同青楼挂牌卖一样,自有人等着来看货。娘此后半年的牌都卖去了,懂行的人谁不等着来尝一尝徐娘的滋味呢。我若周旋,岂不惹众怒?真个是我有心无力。娘还是放宽心,好好伺候,免得吃苦才是真。”
他打一扫,只觉那半张芙蓉面带俏,无不,是以当日只一就取中了此女。她脸上还带着刚刚被掌掴的指印,更显弱,于是他隐隐便起了凌辱之心。
这一雪白肉现青青紫紫,更不提外的丝丝落红和乳白斑。那一坨肉原本粉的,教他磨得又红又,像公鸡冠一样颤巍巍肉嘟嘟的立,叫钟昱看得好不兴起,又俯去寻那樱檀,直亲得徐浣气连连,这才放开。
待他松手,徐浣趁机颤声乞求:“郎君既得了我的元红,便也是一夜夫妻。求郎君替我转圜,莫让我再受他人之辱,另教我父亲快快托人搭救于我。先前许诺的金银一样不少,还请郎君怜惜。”
钟昱看透她的心思,暗必要折一折她的心,因此伸手又卡住她的,指并中指在她脸上刮蹭着,又她中,指尖抵着嗓她吞吃。
只是她再气也是十七八的女儿,受过最大的委屈也不过爹爹妈妈横眉立目疾言训斥,哪能不害怕这风月老手调教人的手段。更兼难忍、药劲儿也起,只得咬碎银牙,两一闭,着柳腰相迎,以求少受些挫磨。
徐浣脑中轰的一声,如大厦倾塌。旁的思绪一忘却,只呆愣愣地想着一件事:
她冷不防地被这么一激,又不能视,并不知发生了什么,不由得微启檀,反而被迫吃了一些去。徐浣心思电转间明白了,暗骂这贼人好生会羞辱人,连连咳嗽,要把吐去。
话毕,钟昱这才觉得了当时颜面扫地以及刚刚唾面受辱之恨,大为畅快。看她粉脸煞白,又不觉心生怜,俯亲了个嘴,又摸了两把脯,这才大笑着扬长而去。
可叹钟昱并不是束手束脚的小。她越是逢迎,他越是得。反而放缓了速度,冷不丁地深撞一记,直冲花房,只是看她一会儿得了趣的一脸意,双脚乱蹬中嘤咛;一会儿吃痛隐忍地咬唇,夹得他好生受用。
送她腹中,好早日养孩儿夺徐家的家业;也恐她烈乍犯,不免伤了他的男。免生枝节,于是不虞,只暗记了一笔留待日后,必要她日日箫吃才大快人心。
钟昱只看她低低痛呼求饶,另一只手也不用力,脆生生慢悠悠地扇起了乳,直把两只白兔打得彤红、徐浣里的痛呼变了味,滴滴地讨饶了才算完,这才复又大力捣起了,给她解了解,发散发散药。
钟昱渐渐又起淫,一手动阳,一手去探她的,却悄无声地乐了来:这福地好一似帘天,竟不待挑逗,自己翕张吐,等人来呢。
他主意一动,并不,只伸手去捉她的乳,顺着尖轻轻提起。徐浣前本生得一对好玉兔,只是时以为大乳是淫,便常年束。今日得了空,雪山一样颤巍巍两摊堆在,这一竟被提成了个梨形。
钟昱忽得停住了动作,只用在她上磨蹭,逗得她空空外,脑一昏,竟提去迎他的阳,抬环住了他的劲腰。
于是他不再怜香惜玉,对准就是狠捣几。徐浣渐渐缓过气来转醒,只觉汪汪,里又酸又胀,中辣焦焦的。两耳又听得肉棍送咕唧声,又有肉撞击发啪啪声响,怎能不知自己仍在他人受辱。
思至此,钟二连连大力送,只得那娘闷哼连连。等到关难守之时,他啵地一声的男,握在手里动几,对着徐浣的脸就了起来,让白花花的兜了一脸。
他见徐浣晕厥过去,自觉没趣,于是探又去亲嘴,吃一吃她的小,再与她长长地渡了几气。见徐浣睫微动,他便闲闲伸手去掐她的双,继而小腹,最终吃起了她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