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黎盛家裏的聚餐,語珊雖然博得了黎家父母更多的好,但黎盛那位惡名昭彰的大哥黎茂,卻讓她打從心底到厭惡,因為她怎麼也沒想到,黎茂竟然當著眾人面前就在餐桌面不停踢觸她的鞋尖,她不曉得這算是一種挑逗還是一種侮辱,同時黎茂看她時那種邪氣的神,總讓她覺有如芒刺在背,而且渾都會非常的不舒服。
那一夜黎盛在語珊體內了三次,而從那天開始,語珊也專心一意的對待著黎盛,她不但宛轉而溫柔的幫助黎盛改掉許多不良習慣,並且還讓一向遊手好閒的黎盛發揮一己之長,心甘願的當起爾夫球教練,儘收不是很多,但因為有著絕代佳人的鼓勵和陪伴,向來桀驁不馴、於頂的黎盛,終於也改掉暴燥的脾氣,成為這家運動俱樂裏的著名教練。
但黎盛斬釘截鐵的呼喚著語珊的小名說:「裴裴,相信我!我會愛妳一輩的。」
幸好這個比黎盛大六歲的哥哥並不常常回家,聽說他打從離婚之後便更加花天酒地起來,不但吃喝嫖賭樣樣都來,並且還常欠一屁爛債讓他的雙親去償還,若非黎盛的祖父原本就是迪化街的大地主,加上父親還開設婦產科醫院,恐怕他早就淪為街頭的遊民了。
過語珊並未被他的熱沖昏頭,她在黎盛即將進她體的前一分鐘,還不忘殷殷告誡著他說:「唉,阿盛,你最好考慮清楚,我不希望你將來會後悔。」
由於語珊帶給黎盛如此巨大的改變,連帶地使黎盛的父母也對她另相看,尤其是為婦產科名醫的黎父,原本對豔麗非凡、材惹火的語珊有著極深的成見,他總得太麗的女人會不甘於宜室宜家,所以並不贊成自己的兒和語珊交往,但看連自己都教不來的兒,這半年多來卻變得既成熟又上進,終於促使他敞開大門,正式叫黎盛帶著語珊到家裏來登門造訪。
而黎茂和黎盛這對浪蕩兄弟原本就不睦,兩個人向來是各自行事,所以在黎盛改頭換面以後,兄弟倆更是沒有交集,雖然是住在同一棟屋裏,但因為兩層樓的花園洋房委實太大、黎茂也難得在家,因此自從語珊能自由黎家這兩個多月來,她和黎茂也只不過打了三次照面而已,儘每次碰面時黎茂都詭異的望著她,但由於只是幾秒鐘的光景,語珊便完全忽略了潛藏的那份危機。
語珊愛憐地輕撫著懷中男人的臉頰,這個肯為她浪回頭的大孩,雖然今晚並沒有滿足她的慾望,但她並不在乎,因為她知真正的愛並非朝朝暮暮的耳鬢廝磨、而應該是長長久久的互相守護,所以她輕輕地親吻了一黎盛的嘴唇,才將床頭燈的亮度稍微轉暗了些,然後她便擁著滿酒味的愛人甜蜜的睡。
一扇鋁窗悄然無聲的被拉開,一個渾早就脫得赤條條的男人擡腳跨進了房間,那是黎茂,他大的影迅速躺到了語珊旁,雖然床明顯的往一沈,但語珊並沒有被驚醒,她依舊一付好夢正酣的嬌俏模樣。
而語珊也媚如絲的看著他呻:「噢……阿盛……你也好強……好壯……把人家衝得好舒服……好!」
事發生在十天前的深夜,那個週末黎盛的父母照例住到海濱別墅去渡假,所以黎盛也趁機把語珊帶回家過夜,然而因為白天陪學生連續打了兩場球,加上晚餐時又喝了不少酒,可能是體力透支過度的緣故,當晚的床戲黎盛撐不到五分鐘便草草結束,疲憊不堪的他抱著語珊很快地便沈沈睡去。
兩赤的體終於在熟睡之後分開,那條覆蓋的蠶絲被早就不曉得被踢到哪去了,側睡的黎盛背對著語珊,而語珊則姿態撩人的斜躺在床中央,那雪白誘人的胴體,在燈光的烘托之不僅玲瓏有致、並且凹凸分明,渾圓堅的碩大雙峰微微起伏著,而在併攏的大處,那蓬柔軟而濃密的恥,明顯有著心修飾過的痕跡,很少女人會將自己的恥修剪得如此勻淨而麗,但語珊就是與眾不同,天生麗質難自棄的她,永遠不忘把自己最完動人的份呈現來,即使是這處被稱為男人禁地的神秘三角洲,她也同樣不敢忽視。
然後在那間四星級的飯店裏,黎盛便宛如猛虎柙般的拼命衝撞著語珊的體,那白皙而惹火的胴體,讓黎盛不斷的讚嘆:「喔,裴裴,妳真!……妳的好……好圓……腰好細……大也好修長……好漂亮……。」
冷氣拂著女的長髮,稍顯淩亂的髮絲襯托著那彷彿被造主彫細琢來的絕臉,筆直秀的鼻樑合著豐滿而的雙唇,尤其是那看起來似笑非笑、又有點羞帶怯的迷人嘴角,簡直就像女的呼喚般,叫人忍不住想衝上去吻她個天荒地老。
其實人馬大的黎盛陽並不大,那細小的尺寸甚至讓語珊到有些意外,不過他的度卻無可挑剔,而對女而言,大小其實並不是頂重要,真正重要的是度與能否持久,那才是使女人能否享受到的關鍵,所以,語珊不但全心全意地迎合黎盛的頂,同時她也暗自祈禱著:「啊,阿盛,你千萬別跟其他男人一樣,把人家玩夠了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