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向前走,左手贴着墙,拉长我的红手印。我秦枕到此一游,留我的痕迹。
是的,我穿了无限的副本里。任务失败,现实也死亡的游戏,任务成功则反之。
系统冷冰冰的声音听起来乐极了,“只要顺利闯过九关,现实的你,便会随之复活。这便是本局游戏的最终奖励!秦枕小,您心动了吗?”
没等我举手发问,系统轻快声:“秦小,没试试怎么知好不好玩,难不难玩呢?相信我,您成功踏了第一步,接来的路,您会很好走。只要您保持初心,定信念,你将轻松赢得本局游戏。”
这条珍贵的白裙,我细心呵护多年,却给神小妹那低劣的血脏了,真晦气。
我顿了顿,急忙:“心动了心动了。”我最喜玩游戏了,不为奖励只为赢,我兴奋站起:“快来一局吧。”
前方的大门自动敞开,明光乍,指引我走向它。刚迈懂第一步,系统忽而叫停我:“秦小,您对这位死者,毫无留恋吗?不多看几再走吗,毕竟以后再也遇不到了。”
少女约莫十四五岁,染着一红发,着装非主,是大街上随可见的神小妹或社会。
玩家是猎,病毒是猎人。病毒掏取玩家心脏为生,玩家反杀病毒为赢。一旦玩家失去了心脏,将视为失败者,永远留在失心殿,饱受病毒折磨,日夜承受剜心的痛苦,永世不得超生。此副本故称为《失心殿》,难度系数一星,一共十个关卡,是为最简单的模式。”
来历不明的风一,我睁睁地看着红刀自己飘过来了,重回我手里。
大雨滂沱,我自由地旋转,轻松地漫步,不畏寒,不畏惧。
我了睛,打了自己一巴掌,脸火辣辣的,确认无疑这不是梦。
“狗东西,让我去死吧!我不玩了!”我张牙舞爪,手中的小刀被大力丢到远。
我惊呆得瞪大睛。
“你说的是人话吗?老娘差死了,简单你妈呢?!”我气得不行,对着空气胡乱嚎叫。
伴随着系统的声音,我前浮现了一排字,“玩家闯关度,11.11%”
一滴凉在鼻尖上,辰时已到,天空起了大雨。
死狗挡了我的路,我嫌疑地踢它一脚,大步星地向前走。
系统质疑我,“你没有一愧疚吗?”
她这样的种,一没学识修养、二没家境背景、三没一技之长,远比老鼠糜烂,远比垃圾腥臭。呵,我有什么好在乎的?
可我现实世界里不是死了吗?我到底能不能活?
乍一看,她好像有熟。
大雨的啊,请洗净我上恶心人的痕迹,还我净净一白,回到当初崭新的模样,回到裴雨辰还在世的时光。
我如今只有一条路,就是为我敞开的这一扇门。我往哪个方向跑,这扇小门,不断闪现,死赖脸地挡在我面前。
这是个好问题。
我惆怅说:“我十分愧疚,让她的血,脏我最喜的白衣裙。”
就让大雨冲刷一切!
你不是无不在吗,今日我走到哪里,就骂你到哪里!
我低看着鲜血淋漓的双手。
再看看白裙上的红星,我打消了用裙摆手的想法。抬起双手,在墙上磨蹭乱抹,如幼稚的孩童般,随便找个东西手,方便又松弛。
系统:“……”
这是裴雨辰送我的生日礼,从前我怕脏,都舍不得穿呢。
算了,走去看看吧。兴许能发现什么新大陆呢。
“其实,我有愧疚。”我说。
雨后的泥泞,将替我覆盖碍的尸,丑陋的肉化为料,滋养土地,为花草树木的沃,尽一份力量,实现自己的价值。如此一来,她也算是死得其所。
我继续走动,里全是对胜利的渴望,大杀四方的快。我笑说,“那我得谢你了,让我再杀她一次。”
耳边再度响起说话声:“秦小,她是你人生罪列中,第一个过客,想来你对她记忆尤深。”
我偏斜,与死不瞑目的少女视线相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