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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木……茨木……”酒吞看到自己的汗顺着脸颊鼻尖滴落去,砸在茨木的腰上,得这人微微轻颤,已经被汗浸过的腰,被月光一照在微微发光,吻痕缠,好像那被玷污了的月亮。
他把茨木的半在手间越抬越,最后跪在地上迫茨木撅了屁,形成了一个很是羞耻的交合姿势。
茨木的脸颊抵着藤蔓垫,回看他的时候神都是迷离的,早没了什么必要的羞耻心,只是酒吞还不够满足,因此拉扯着他的一只胳膊,将人上半微微拧了过来,另一只手摸过去,扣着茨木的:“不说什么吗?”
茨木珠动了动,视线落在他上,已经了几回,他现在整个人如同泡在温泉一样,懒洋洋的又充满了,得要命偏偏不自知,对着酒吞笑得仿佛是吃饱喝足的小浣熊。
三角形的圆弧耳朵就这样猝不及防冒了来,连带着还有他那条尾巴,啪地一声打在了酒吞的,随后自己蹭了蹭垫,朝酒吞一笑:“挚友好棒。”
“最你了。”这一声像是叹息,好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叹之后还闭了闭,“我真的要忍不住了,你什么时候啊。”
那耳朵跟着压了来,委屈巴巴地勾引着酒吞的那些疯狂叫嚣,狼发狠一样朝他里狂了一番,把茨木压得连呻都是断断续续,连尾巴都一并被酒吞捉住,从开始捋到尖端,不停地搓着,直至酒吞的望爆发而。
深埋在茨木里的鸡巴往里戳了两,随后暴涨成结,死死卡住了他的屁,让他清晰觉到了淌,狼的多而持久,茨木翘起的屁被酒吞一又一磨蹭着,直到酒吞把他揽在怀里还没有望到尽,茨木几次收缩屁,都会被他那继续磨蹭,直到意识清明起来,酒吞竟然还没有完。
茨木那充满意的神渐渐变成了怀疑,最后在酒吞略显尴尬的表里变成了控诉:“你有完没完?”
“这不是我能控制的。”酒吞搂着他坐在潭里,两个人大瞪小,茨木略微抬了抬屁,酒吞只好被迫跟着他移动,小浣熊只能咬牙切齿又坐回了他怀里。
酒吞立刻抓着他脸亲了一,双手抚过他的耳朵和尾巴,在手指间来去:“你已经可以这么细控制了?”
“不能。”茨木冷冰冰,但酒吞的手一到他尾巴,他耳朵立红了,段也跟着肉可见的了来,哼了两声就靠在了酒吞的怀里,闷闷“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和小浣熊什么的。”
“不然你现在试试变成小浣熊?”酒吞摸着巴。
“你觉得我变回去我还能从你鸡巴上来吗?”茨木无语地看着他,意思是想说小浣熊会卡住,但他挚友的变态脑此刻占上风,神落在他上挑眉便说:
“我还可以再来一次的。”
茨木把他脑袋拨到一边去了。
但酒吞很快又想到:“不然我变成狼?我们还没试过狼和人。”
尤其现在这可是狼的,而茨木适应的相当好,就算变回了狼,也不怕这人会屁遭殃。
他目光灼灼,盯着茨木显然有了打算说就,这一回茨木的拒绝完全没能说,因为酒吞立刻低亲住了他的嘴,在一阵缠绵后形突变,随即便把茨木拥了一个红长的肚面。
“酒吞童你大爷的!”茨木掐着他的肚终于忍不住破大骂,被他这一番作给震碎了三观,但没等他再多说,这狼已经着他的律动了起来。
不同于人的节制,巨狼的动作凶悍又没有章法,直把茨木得要翻白,连息的功夫都没能得到,连连溃败得一塌糊涂,而这狼才刚刚有了要的觉而已。
远离变态,真生命,茨木叫得嗓都哑了,只能想到这一句来警醒自己罢了。
事后到底是酒吞变成了狼,把已经累到力竭变回小浣熊的茨木驮回了树屋,两个人清洗上药那都是更往后的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