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动着,有些站不稳的觉。我探过用鼻去闻她的一双玉足。啊!好清香,
看来玉儿的味真的很香。我抑制不住心中的冲动,用去那十只并拢在一
起的脚趾。我真有一种想吃掉它们的觉。玉儿的两只大脚趾现在已经由刚才的
红变的有些发紫。我想应该是因为钓鱼线绑得太紧,使脚趾充血的原因吧。
我对玉儿说:“玉儿,你愿意我的女吗?”
“愿意,我愿意为小主人任何事,那怕是死。玉儿愿意永远侍奉小主人。”
我很满意玉儿的回答,就对玉儿说:“恩,真是一个乖隶。玉儿,你的这
双脚丫很。改天我要好好为它们工夫。你愿意让我玩你的脚丫吗?”
“主人想的事,玉儿是没有办法选择的。玉儿的一切全属于你,你愿意怎
幺玩待都可以。”看来玉儿还真是一个乖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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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听父亲说,因为我用钓鱼线捆了玉儿的脚趾。玉儿一整天都疼得
没法正常走路,两只大脚趾一直是翘着的,都没敢接地面。父亲夸我还真会玩,
并问我是怎幺想来这招的。我坦白的告诉了父亲,说我很喜女的脚丫,尤
其是玉儿的玉足。父亲说我是他的儿,和他真像,他也喜女人的脚。之后每
天父亲还是教我捆绑,我在父亲那学会了很多新绑法,比如日试捆绑的菱形缚,
全缚。中国特有的五花大绑。我学得很快,父亲经常夸我是天才。
早晨父亲带着玉儿去了,留我自己在家。我在书房里看着书籍,学习
和了解着欧一些国的技术和理论。我看到了欧一些国家的比赛上
都采用了极其残忍的待手段。当比赛结束后,很少有女能活来。我想他们
为了钱真的是什幺事都可以来了。这时候电话响了,是我朋友的电话。他约
我去他家里玩,说实在的我也有几个死党。这个打电话的人叫王磊,家里很有钱,
和我一样喜。所以我们经常在一起交经验。
我坐着车来到了他家,一车就被王磊拉了屋里。屋里还有一个人,
他向我介绍了一。那个人叫陈峰,是个留学生。曾经在德国学过技术,今
天叫我来就是要在一起讨论一。(呵!王磊这个人实在的,就是有一不好,
喜妄想。他从小就崇拜我的父亲,幻想能在世界大赛上拿个冠军,真是异
想天开。)我们三个人坐在客厅里,陈峰说:“现在欧的技术实在是发展
的太快。人家的女调教的可以承受很大的痛苦都没有事,最后为主人献生命,
你说人家能不得冠军吗?”我说:“那样会不会太残忍了,我可不去那个手啊!”
王磊说:“怕什幺,你又不疼,女本来就是咱们花钱买回来的。要是能为
咱们得个冠军,那荣誉可比什幺都珍贵啊。”
“说得是啊,现在欧的医疗技术很先,有的女乳房都给割来了。但
经过治疗后,不但完好无损,连伤痕都找不到。真怀疑表演是不是真的。”陈峰
很赞同王磊的说法。王磊开始唠叨我了:“你啊,你就是太弱。真的不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