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今不知是什么药,可能妈妈那天中暑了,又可能是调理的药。我忽然想到,或者我可以用安眠药把妈妈迷翻了,而安眠药爷爷家就有。想到这我兴奋不已。当从妈妈那证实了药是她的后,我忙跑去爷爷家找安眠药。爷爷经常失眠,家中备有安眠药。
去到爷爷家时,爷爷去和牌友打扑克了,而在家中正忙着那些饲养的鸡。我跟撒了个谎,说到同学家玩顺就来坐坐。和我扯了几句家常后,就继续忙她的了。我趁机溜房间,找到那安眠药也没细看,匆匆倒了五粒就跑回家去。
回到家时,妈妈那药还没煲好。我就盘算该多少粒药才行。我知多可能会致命,而得少又没效。后来想到平时爷爷都是吃一粒的,那么我三粒大概就可以了。打定主意后,我就趁妈妈不在厨房时候偷偷了三粒到正在煲的药里。
药的时候我很激动,既兴奋又有些害怕,那一刻是令人难忘的。很快药就煲好了。妈妈倒起一碗喝了。喝后没多久,妈妈就显很困的样,她象是到很奇怪,可也没说什么就回房睡了。
妈妈睡后约半小时,我努力使自己平静了来,虽还有些紧张,可并不怎么害怕。当看到弟弟仍在房间沉迷于武侠后,我就悄悄地闪妈妈房间,轻手轻脚的把门锁上。
房里很黑,妈妈的鼻息依稀可闻,房中的香味和妈妈的香使我明白得到妈妈不再是梦。我捺着激动的心打开了台灯,慢慢爬了上床。
妈妈酣睡在床上,我用力拧了拧妈妈的脸颊,又拍了拍她的以确定妈妈真的被药倒了。这个时候,我竟有些不知所措,就象小孩突然得了一笔巨款一般。
我想我应该抱着妈妈吻她、脱她的衣服。可不怎的我忽然有些象是不好意思,觉得有些别扭,而且还兴奋不起来。
犹豫了一会儿,我脱掉自己上所有的衣,依在妈妈旁轻轻地抚摸她一秀发,望着她轻闭的双、小巧的双唇,我忍不住的将自己的嘴巴靠了过去……
(亲到了……我亲到了……)我心里不住的狂喊。
妈妈柔的嘴唇给我前所未有的冲击……
我像只贪婪的采蜜蜂不停地着妈妈的双唇……
我边边嗅着从妈妈中传来淡淡优酪乳的清香,则不停的想撬开妈妈紧闭的牙齿,这种即将可以为所为的从容,让我享受到了更大的快……
妈妈原本紧闭的牙齿,终于被我给开了,穿越了那洁白的牙齿接到的是妈妈更柔的,我嘴巴贪婪的引着妈妈中淡淡的香气,两只手则开始不安份的在妈妈上移动着……
由于是夏天,妈妈穿了件银白的缎面长裙,还颇有些透明,隐约可以看见妈妈里面只穿了条。妈妈的上衣是传统而不失花俏的蓝缎对襟旗装,上面是丝质盘结钮扣,这原本是中国女人极为传统的样式,但不知怎么,穿在心妈妈的上却有着让我无法抗拒的引力……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有独钟吧。
我小心地掀起妈妈的裙裾,妈妈雪白而丰腴的尽现底。我伸手将妈妈的白向脱去,一直脱到脚踝,而长裙却依旧让她穿着,只是把那迷人的地方了来。此时,我闭着睛忘的不停着,也不断的在妈妈的里翻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