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效其劳的,何况,妈妈让我在鸡巴上沾到的乐趣和快,没有其她女人能比拟。
我觉得,如果我们之间就此完了,不继续去,是可耻的事。
「妈,想不想以后和我在一起?」我问。
「如果你愿意的话。」
「只怕你不愿意。」
「你愿意,我也愿意。」她。
「妈,我愿意。」我喜极忘形,搂住赤条条的老妈,不住地吻。
有了君协定,大家心里有了个底,老妈就不再拘束了。的次数果然能改变人的,两天来不停地,肉帛相见也不难为。妈似乎很快就习惯我们这个「新」()关系,和我接吻当作平常。
对于我们的关系,她告诉我她觉得很好,好的事应该继续去,就是那么直接简单。我问她老爸怎样?她说,这是我们母两个人之间的私事,与他完全无关,不要把他拉来。她冲而,叫我们之间的事「两母的事」,我佩服她的开明大胆。因为我这自命的唐吉诃德,也不敢提这乱的关系。而怎样面对老爸,是比突破母辈份而相更难的一关。
她说,我们都他,所以必须保守秘密。她告诉我爸爸太会享受人生了,幸福,他享受过,现在轮到她了。
就在那时,她了样令我吃惊的事。她提起电话筒,挂电话到爸爸的家里去找他。姑母接电话,她们谈了一会儿,妈说要与我爸爸通话。
我爸爸接听。他说,刚把钓到的鱼煮了吃掉。他问老妈好吗?她说,她独个儿觉得闷,去了吉米家看他。
我记得她说的每一个字:「我独个儿觉得闷透了,我想我可以去吉米那里,给我们两个煮顿饭吃。」她说的时候,看着我,对着我微笑。
老爸问老妈我可好。她说:「他很乖,我刚和他玩大富翁嬴了他。你要和他谈谈吗?」
说到这里,我吓得要死,我不能像老妈她一样若无其事地和老爸说话。我直摇摆手,表示免了。
妈说我仍在厨房洗盘,不能和他谈。他们再谈了一会儿,然后晚安。
妈对我打个,说:「你看,我看得很准。他们那边很闹,我们这边也很快活,各自各彩。」
我不敢相信妈会这样。打电话给老爸时,老妈上只穿着我那件T恤,无底真空,坐在我大上。光屁辣辣地压住我的鸡巴,不让它翘起。
她可以和老爸闲话家常,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我本来是揽住她的,听见她和老爸说起话来,上放开了手。他们通话的几分钟,是自礼拜六我们上床以来,我双手最安分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