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今年你跟本没穿过，哪能一裆？多是一裙。”

        咳过之后，倒在我怀里直气。珍妮虽然格健壮，此刻也颠得七荤八素，只好仰脸向天，免得中的脱。

        我们把带来的小礼分送了众人。礼虽小，价值也不很，但都是正宗的国货，小巧而致。亲戚们天喜地，谢个不停。

        我也被颠得昏花，恶心呕，但仍揽住二女坐在最后一排。两个女人红面赤耳，抿嘴瞪。车每颠动一次，她们裙上的印便扩大一分，车程刚到一半，两条羊绒裙都已湿透了。

        珍妮学着我们的样，挤一句生的汉语：“树树蒿（叔叔好），申申蒿（婶婶好）。”逗得人们哄然大笑。

        这个村远离都市，又不是什么风景胜地，平时连外地人都很少见，更不要说外国人了。所以当金发碧的珍妮一走村，立即引来无数好奇的目光和嘁嘁喳喳的议论。珍妮显然认为这是自己的魅力所致，于是耸的脯得更了，丰满的也扭得更了。

        我望着二女散发阵阵臊气的湿裙，得意地大笑起来：“昨天你们是没喝多少，可是一人喝了一罐西瓜汁，甜东西最容易攒了，所以你们才有撒不完的。”

        妻脸焦黄，浑无力地在我怀里，用小拳不停地捶着我嗔：“你真坏死了！把人家折腾得要死要活的。昨晚在火车上，厕所也不让上，害得人家了一裆。”

        天雾蒙蒙的，气温很低，街面上人车稀少，风比月台上还要大。妻冻得两哆嗦，忍不住在路边蹲来。我想起昨晚察看她的跌伤时把羊袜褪到了膝，一直没提上去。

        珍妮把中的咽了去，望着群山环抱的小小村落连声惊叹：“Whatawonderfulview！”

        后来她又在裙里了两回，现在光着两条湿站在寒风里，岂有不冻得蹲来之理？只是她还着两假阳，这么一蹲，很快就会掉来。

        到了村叔叔家，已得到消息的叔叔婶婶早带着一群堂弟堂妹候在院门，一见到我们，立刻围拢上来问长问短，搞得我们应接不暇。

        一辆灰土脸的大客车开过来，这是开往我叔叔家所在村的唯一一趟长途汽车。上了车，我故意带她们坐在最后一排——山路崎岖，不愁不把她们最后一滴也颠来。

        我前现这样的迷人景：四假阳变成四条活蛇，在二女的阴和门里上窜，引；两只的膀胱时紧时松，宛如屡受挤压的；括约肌完全失去了弹，无拘无束地排到外。

        汽车终于在一个山明秀的小村边停。二女离开湿津津的座位，跟着我连带爬地了车。我给她们解开了反绑双手的绳，告诉她们到了。

        妻拧了我屁一把，继续：“早晨人家怕冷蹲了一会，没想到两假鸡巴差掉来。你可好，用膝盖使劲一，假鸡巴倒是回去了，也给来了，都快冻成两冰棍了！后来在汽车上颠得人家屁，屁好像被泡在里。我真奇怪，昨天没喝多少，怎么有那么多呢？”

        汽车一城就拐凹凸不平的山路，车晃得很厉害，后排更是上颠簸，乘客的屁在座位上几乎连一秒钟也待不住。有几位乘客实在难耐颠簸之苦，离开座位站到了前面。

        当汽车经过一段布满鹅卵石的河滩路时，二女的像电一样急剧抖动起来。脸上泪、淌的妻再也忍受不住，咽咕唧作响，把了十几个小时的全都咽了去，剧烈地咳嗽起来。

来到长途汽车站。乡的汽车站十分简陋，只有一个遮雨篷，连把椅都没有。我们只好站在路边等车。

        叔叔这些年搞养赚了不少钱，在原本空

        果然，刚蹲了不到两分钟，妻就以我从未见过的速度飞快地站起，两夹成一条直棍，嘴里直嗯嗯。我走到她后，抬起膝盖，对着她微微翘起的屁用力一。她闷哼了一声，滴滴答答地从裙，一双时髦的细跟鞋也被渍得汪汪的，但并紧的双略微松驰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