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后门赶走。从那次以后,我就决定,只要我丈夫没有离开我们住的
城市,我就不跟它官接的交。如果被人看到我和狗交,那后果实在
太可怕了,太不堪设想了。后来,直到三周后我丈夫因公差到别的城市去,我
才跟它重新开始。
再后来,我怀上了我们的个孩,我遂决定不再和它有任何形式的接
。当然,刚开始这样并不容易,每当我看到它在我家房外转悠,我都很想跟
它交。但是,后来我丈夫无意间在我家的后院安装了一个5英尺的栅栏,彻
底断绝了我们之间的联系。
慢慢地,我从迫切想和狗的焦虑中平复来,但每当回忆起和它的
滴滴,我还是会很激动,很甜蜜。现在,距离最后一次和狗交已经过去五
年了,从那时到现在,我再也没有背叛过我丈夫,不是跟狗还是跟人。
这就是我的故事。
(完)
怀孕的母猪
这是一片远离屯落的荒岗,方圆有三里多地,西面一条江汊隔断了它和村的联系,其余三面全是沼泽。平时有一条小浮桥搭在江汊上,到了雨季,四周便一片汪洋,碰上大汛期,浮桥就会被淹没或者冲断,这里就真正与世隔绝了。
现在的况就是这样,连续十几天的大雨,使这里成了孤岛,我和我负责放养的一百多猪被世界抛弃在了这个孤岛上。
这里是大跃年代建的一个所谓万养猪场,实际上一千也没养起来,到了文化大革命时期只剩百十多了。我就是这个时候倒的霉,从城里被放到这个养猪场,与这百十多个牲畜为伍作伴。好在这里还建了个小酒厂,烧的酒外销,酒糟作成饲料喂猪。
平时有十几个酒厂工人在这儿烧酒,我和他们相得很好,他们的酒我可以随便喝,我也时常向生产队撒谎说有猪病了,应该杀掉。就杀一猪,把肉煮熟腌起来,我自己吃,也给那些工人一块两块酒。今年是大汛之年,大雨了一个星期,西江便涨上来,淹没了浮桥,酒厂停工了,荒岗上就只有我和这些猪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