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芷夏拎着手链看的仔细,红绳编的细链上还有血迹涸的发黑痕迹,吊坠倒是净的,肯定是沉木新帮忙藏着的时候有拭过吧。
心态好像一又放开了。
沉木新摇。
陈芷夏和他渐渐的小跑起来,两个人用最快的速度上了车。
“所以,我是被丢掉不要的那个?所以我才会长得跟她很像?”陈芷夏猜测着,“你有她的照片可以给我看吗?”
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不是,我也有一个这样的,跟这个吊坠真的一模一样,我记得我有的,真的,这里有一样的字刻着的。”
陈芷夏拿着剪刀拆开,就看到了她印象里的那个红袋。
红袋打开,里面还有陈建耀写的一张纸,一串数字,一看就是年月日。
“你确定是方慧然的东西吗?”她又问了一句。
“你搬家的行李呢?”
“当时能卖的都卖了,我爸看病缺钱的很,就能卖一块是一块都卖掉了,其他的就搬到宁市租的房,后面房租不起,就把东西寄存到车站那边的储柜,我就跟着住医院里。”再后来,就是她网上筹钱又碰到了沉木新。
她各种翻找,把挂在门墙上的那件破衣服给拿了来,每个袋都伸手去掏一掏。
沉木新递给她,看着她拎起手链在仔细观察。
沉桓宇的别墅,那里是他跟方慧然的婚房,虽然沉木新没有去过房间里,但肯定会有他们两个人的照片放着的。
毕竟,他们现在还不知,警察是不是随时会找上门来对他们行抓捕。
就在车要发去别墅的时候,陈芷夏接到了墓园那边打来的电话。
沉木新看着她在拼命回忆,完全不像在说假话的样。
他带她走的很快,有一种两个人相的时间即将不多的觉。
“怎么了?”
他连手机都没有,哪来方慧然的照片。
“这是我份证上的生日期,也是我爸捡到我的那一天,我是我爸在垃圾场捡的,我爸说捡到我的时候脖上就着这个,我小学时候这绳就短了,我就摘来没了。”陈芷夏了鼻,把小小的项链从红袋里拿了来,放在掌心,跟方慧然的那条编绳手链对比。
陈芷夏想了想,又去翻陈建耀的那些遗。
怎么办?突然就有很多事想要一起去,他们还有太多事没有一起去过。
翻找到票据的时候,也摸到了这破外套的衣服里好像有个被了一个夹层。
串绳不一样,但上面的吊坠,还真的是一模一样的,连侧极其细小的刻字都一样,只是方慧然的可能因为常年都在手上,所以磨损显得有厉害,陈芷夏的这个吊坠看起来就更新,上面的小字也看的更清楚,是“女”两个字。
他想了想,抓上陈芷夏的手,“有个地方可以看她的照片。”
“我能看看吗?”陈芷夏指了指他的掌心,显得有好奇。
陈芷夏用手指蹭了蹭小吊坠里面极其细小的刻字,又有想不起来的样,“我小时候有的,我是项链,应该不会丢的,我印象里,看到过我爸帮我藏起来了,以前好像放在什么地方的,我们房卖了的时候,整理行李时,我好像也有看到过装这个的红袋。”
两个人对视了一,都从对方面上看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她想起来,储存的票据,是陈建耀收着的。
这东西他其实一直放在车上,离开沉家庄园后,那辆车就是他暂住的家,这次被迷晕后,他本来以为东西会被李朝或沉桓宇搜走,结果刚才驱车带陈芷夏回来的时候,他发现手链竟然还在,所以车的时候就顺手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