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闪耀着赤红火星的佛香到女人的乳房上去。唔的一声,李把呼痛的喊
越来越用了力气,她跪在地的整条赤一起加来,或者更主要的是
许真的变成了一全心全意地侍奉男人的母动。我一直等到顿珠乱七八糟的喊
怀孕的肚。那个浑圆饱满的东西有她自己的动节奏,女人李在那种时候也
叫压嗓底,但是她的已经在火前边打了个机灵。顿珠本来就没有
叫了一阵,紧紧填在李的咽深了。他看上去十分满意。
而后她拖动膝盖朝向我们这边磨蹭过来。铜盆轻微地在她上摇晃……但是这
女人的上。满满一握的香火顺着一条颤动的赤红肉桥行前,填满了女人
我也给她的两边脸颊永远留了两个光凹陷的肉洼坑。和三个月前很不一样,
人。除了手举佛香盆以外,在这个夏天里让赤的女俘虏们跪到院里去
「完了?」我随嘟囔一句。转看到李正在松弛地坐她的光屁,我
打算停手,他把香火往女人的乳房上压得更紧,他只是刚开始要在肉上拧一个
翻江倒海的咳嗽和搐。
着寻找那一束佛香。女人的脸孔凝然不动,她只是极力地转动睛瞟来瞟去。她
「没……没有,老爷。」
女少校。」
晒太阳也是顿珠喜的惩罚办法。在原阳光的炙烤之,女人上的
丝一毫穿衣蔽的浅淡痕迹,那就象是Y国边境的大山里光了一辈屁的女野
「是……是,顿珠老爷。」李仍然平稳地起盆,她伸手在地面上摸索
睛发直,浑发抖,满脸的汗珠加上满嘴,她本不敢抬手去掉。
骨肉轮廓黑瘦,就像是一段枯竭的树桩,她全的肌肤也象是结节的树一
圈,李的就歪到了一边。铜盆顺着她的一个肩膀落去,叮叮当当地
淅淅沥沥披散来,发梢的尖还在往滴珠。
拭了两把糊满污秽的嘴角。她的整副嘴唇胀发亮。浸透了冷汗的发条缕
女人站起来的时候摇摇坠。她总算挑到这个空档,抬起带着铁铐的手
稳地坐到自己的脚底板上去。这时候手才能
「次还敢把盆翻了吗?」
从她的脸面脖颈开始,一直延伸到大的肉折,颜均匀完满,找不一
顿珠从李的上移开香:「女军官,老爷说了让你把盆放来吗?」
李原本长着一张轮廓清楚的脸。她那对又细又黑的睛长成两朝上弯起
「是,灯珠老爷,是。」
从底一脚踢上去。「不准坐!爬起来,跟我上楼去!」
一直到墙角。洒了一地。
「啊,才还敢躲吗?张嘴,伸长!」
真,不过她也因为疼痛而发轻微的呜咽。女人在顿珠里的耸动从慢到快,
的狗。顿珠看了看他脚边这个张嘴吐,表呆滞的赤女人,低去一
「勿,勿……勿看,灯,灯珠老……老爷。」李糊糊地说。女人的
的半圆弧,尖巴。如果她不是一个该死的平地军官,我会猜测她是一个聪明和
挨到地面了,她先把香火放到前才开说话。「顿珠老爷,才带着手铐没办
顿珠笑了起来。「我什幺时候说过你可以取盆?」
举在自己手里的小火炬。他把那些火星得扑扑闪闪,跟着才把它们一把死到
她俯过去把脸面深深埋男人的。透过女军官蓬乱肮脏的发丝隙,
女人很努力地把伸到了最长的地方,她那个样真像在大天里耷拉
「把香给老爷。」顿珠说,「火还烧着吗?很好。」他转动手腕朝,把那
样,布满了低起伏的砺疤痕。她的唇中间拧一个肉的死结,结里嵌
顿珠抓住了女人散乱的发,他握住那捧香火烧灼她的嘴唇,李在滋滋响
起的煎炙声中本能地扭。
我们有时候可以看见粉红的,带燎泡的在闪动。她伸得很长,得也很认
个孕妇带着它奇迹般地膝行到了我们的脚边。
绕。火大概是被湮灭的,而李趴伏到了地,发作来一阵呼天抢地加上
现在更添加上一堆火燎大泡,她的嘴脸现在差不多象是一只正在吐泡的螃蟹。
一裂,那是顿珠的那一烧红的火钎,结果是她的嘴巴都已经合拢不齐了,
终于用指把香火够到了手里,抬自己的屁,抬伸手臂重新举起那把东西。
善的年轻女人。但是三个多月已经过去,女军官现在得到了一肮脏糙的黑。
法把盆取来。」
的腔,顿珠把它们用劲去,到底。他来的时候那张嘴里一片青烟缭
李肯定不能
顿珠把自己的往两边分了分,他用手扶住那条一直立的东西。「开始吧,
李的上嘴唇已经鼓了成串的晶莹燎泡,她把嘴唇张大,再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