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有一个发明大概会让所有蓄养家的主人满意。他们在地上钉一
的飞鹰,倾听着卓玛的大木棒有节奏地击打桶底的声音,一边无聊地抖动手里的
卓玛的手臂不够有力,她的残破的手掌在完全愈合之前也很痛。尤其是到了午,
「今天你给我去看着卓玛,我总觉得这个女人不怎幺听话。」我说,这样就
这样嬉闹去的结果是男人们的望渐渐涨,大家就会拉扯女人的发拧过她
肩膀上了,低垂着的卓玛就会「呜」的一声,使用她的膝盖惊悸地蹦,忙乱
分的自然是油脂。用手捞起油来挤成圆球的样,挤压净分就是原人的
缠绕在杵棒的中段,他把木棒和妻的手铐捆绑到一起,妻卓玛再用残缺的手
儿,那个男孩正在泥土中愉快地爬行着,捡小石。他有时会试着发单调的
全伸直的最地方,那样捣落来才有足够的冲劲。不过那很吃力。
的发丝从眉前拨开。她会稍稍地停歇一,看一用绳拴在旁边树上的小
击打去。而卓玛的个问题是她只能跪,那时那个木桶的前沿已经齐平她的
当然本不敢分神去顾及他们,她的全神力都要倾注手里的那木杵。
上卓玛整个白天所停留的唯一地就是棚外的门边,从一早起开始跪立直到
是会变成男人聚集的地方。男人们喝得醉醺醺的围拢在卓玛边,坐到她向后弯
酥油了。剩的可以作成渣。
会有个人带着鞭转到棚那边去。他坐在门边和残疾的措迈一起仰望天上盘旋
工。以她的能力当然没法更换桶中的和油,那是达娃的事。好后她从桶中
折的小上抚她的乳房,或者是靠在女人前的大木桶边抠挖她的生,还
音节:「妈……妈……」卓玛扭回过来,重新往上举她的杵,嘴里「巴,巴」
的脸来,把她往自己的底。他们一次又一次的使用女人的嘴巴排空自己,
卓玛在上动大约一千之后可以完这一桶,在卓玛的边堆积有
在开始的前半年间,对于一个一直在努力学习着适应原生活的才来说,
晚上天黑为止,她所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不停地举手,捣,连带着那个沉重的
卓玛有时候低去在捆紧的手上一把汗,试着用臂肘帮助把飘散来
卓玛一早开始工作的时候需要得到忠厚老实的丈夫措迈帮助。措迈找来绳
了十几个仍然追随我的原战士,而且他们整天无所事事。他们对于我还剩
鞭拨野草花。等到他觉得杵的节奏有些迟钝的时候鞭梢就飞起来在卓玛的
的一些用大概就是教才了。
简单,肯定也能相对地节省力,不到打完那天送的就不必再解开。实际
木杵,「啊,啊」着召唤她力壮的丈夫,从旁边拖过新的一桶来。
同样的桶。好的主人要为家分派足够的工作,不应该她们有机会停手来发呆。
是哪个角落里呆着一个赤的女人,虽然她已经是那幺的不堪目,到了最后还
有就是找小树枝条,的女人门。光着可是要活的女人,
后来事发展得有过分。那些无聊的汉们越来越多地聚集到那边去,生
起了火来烤羊肉吃,喝着酒。与世隔绝的庄园生活实在是过分的空虚寂寞,要
女人们的普通方式是站在那个大的桶前,手握木杵的中,抬手齐颏,凭着冲力
,因此她只能紧贴着桶边扶持杵棒,把它向上举过,一直达到手臂完
停止。这就叫偷懒,主人的要时刻防备隶找到机会偷懒。庄园里现在只剩
地杵捣,使在桶中保持翻腾,其中的油和会渐渐分离,凝结在木桶上半
鲜,女卓玛每天在那时候开始劳作。
这些无聊的男人们能够这样地胡闹一整天。
从鲜中打酥油是原女人重要的日常劳动,她用一木棒在盛的桶中不停
稍微有个停歇,不一定是屁还是房就会被挨上一支烤红的铁钎。有时候是
嫌她动作慢了,有时候就是好玩。那些铁的细长玩一直都在篝火里边煨着。
地应和着他。
木桩,每天早晨把卓玛的提起来套在上面,让那东西
掌夹持住木棒。在这样把劳动工和劳动者的残肢连接成为一之后,事变得
地让自己更快的劳作起来。
女人的会渐渐地伏到捆绑住的手腕上,她的动作也变得缓慢,甚至可能会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