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几个人都忍不住低笑,严羽哭笑不得却还是不肯让程晓
瑜再喝,两人一时争持不,最后还是局长摆了摆手,「好了好了,都坐歇
会儿吧。人家女孩都声声说严总病了,我们再这样就惹人厌了。」大家一
笑也就坐了。
冯长坐来没消停一会儿就又讲了个段,「一小吃饭时了爆炒鞭
花,夹菜时不慎掉到两之间,小大惊:这玩意真厉害!煮熟了剁碎了,它竟
还认识路!」
程晓瑜听了只觉低俗,低装作没听见,偏那冯长还不开,或者以为
自己和程晓瑜喝了几杯酒就算熟了,还笑呵呵的问程晓瑜,「程小,你听懂了
吗?」
程晓瑜不说话。
冯长又问了一遍,程晓瑜抬起,绷着脸看着那张冒着油光的老脸冷冰冰
的说,「听懂了。」
冯长讨了个没趣儿,嘿嘿笑着自己喝了酒不提。
严羽心中有几分恼怒,却又不好发作来,只垂睛夹了一筷菜放到程
晓瑜碗里。
到了晚上八半饭局就结束了,站在聚鼎楼门严羽说难得大家这样投契,
要是还有兴致就找个地方再玩一玩。冯长提议去蓬莱仙境,另外几个人也纷纷
附和。只有那个局长笑着说自己年岁大了,早睡早起好养生,让他们几个年轻
人玩去吧,临走之前拍了拍严羽的肩膀说,「严总你放心,锐宇这样的公司榕城
的政策一向是大力倾斜的,我们还指望锐宇发展好了帮咱们上城区争气呢。以
后有困难就说,帮企业解决困难也是我们的责任。」
送走了局长,严羽低跟程晓瑜说,「你先打车回家,我陪他们玩一会儿,
晚就回去。」
程晓瑜刚才喝的酒现在有些上,踩着跟鞋的双脚都觉得虚浮,她并着双
用力站稳,问,「你们要去玩什麽?」
严羽说,「也就打打牌唱唱歌。你去也没意思,回家吧。」
程晓瑜有时候脑真简单的,严羽去应酬经常十一二才回来,她就从
来没想过他吃完饭以后是什麽去了,今天她亲见到冯长这样的人品,不由
得有些怀疑那个「蓬莱仙境」是什麽地方。程晓瑜看着严羽不说话,冯长走过
来说,「带着程小一起去吗,我们几个大男人玩有什麽意思。」
严羽说,「她喝的有多,得回家休息。」说着就要在路边拦租车。
程晓瑜说,「我没喝多,什麽地方敢把名字叫作蓬莱仙境,我实在想去看看。」
程晓瑜来了以后就知这里为什麽叫蓬莱仙境了,这地方是男人的蓬莱仙境,
他们一路走过去看见的女孩都穿着白无袖衬衣黑蓬蓬短裙,比聚鼎楼的服
务员更年轻更漂亮更妖娆。
他们在服务员的带领坐电梯上到十二楼了一个包间,程晓瑜看着和普通
KTV的包间也差不多,就是装修更华丽些,房间的中间还有个迪厅里常见的那
种小舞台。他们几个人刚坐定没一会儿,一瓶瓶五颜六的洋酒就被服务生端了
上来,一个个穿着黑蓬蓬裙的女孩也来挨个坐在四个男人边,总算是看
严羽边坐了个程晓瑜,没安排人往严羽那儿坐。
来到这里自然是喝酒唱歌,没人再灌严羽喝酒了,他们灌旁边的女孩还来
不及呢。这几位长也唱歌,都是些不知多少年前的老歌,唱的荒腔走板程晓瑜
听着就烦。
男人在这种地方的嘴脸能好到哪里去,程晓瑜想着自己不在的时候严羽的行
为就和那几个狗屁长一样,心里又是难过又是生气几乎没落泪来。其实这种
地方女孩帮你歌陪你唱歌,摸一摸亲一亲是可以的,但真和你发生关系那
倒不会。当然如果价钱合理女孩愿意和客人去过夜这也不是没有的事。程晓
瑜并不知这些,她只知严羽所谓的「应酬」都是来这种地方鬼混,如果是个
工薪阶层的男人他想来这里也来不起。程晓瑜觉得虽然她和严羽同床共枕了这麽
久,但她一直只介了严羽生活中的一个方面,现在她终于看到另一面了,让她
接受不了的另一面。
严羽悄悄揽了揽程晓瑜的肩膀,低声,「你别气,真的只是应酬,我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