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真的,他带到阎王爷那儿去了!
元深轻笑,慢慢从蒲团上站起来,说:“贫僧若是知这背后之人,又怎么会活到现在?”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些年弃文从武的人越来越多,武将一事由魏萧把控着,没有这些暗箱作,一些人都是先考了武将,再转文职。
就像魏萧沉迷写小黄本的朋友,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虽有经世之才,却无人赏识,只能写写这些风花雪月的东西,直到遇到魏萧,这才提了职,成了魏萧的狗军师。
唐家也是月澄朝有名的名门望族,唐家不像陈家那样喜外派当土皇帝,他们更在乎名声,在文人里面有极大的影响,原因无他,这唐家一门七,都是当世文坛有名的大儒,唐朝清更是成了最年轻的国监祭酒。
元深无力倒在地,气若游丝,魏萧连忙给他了几个位,护其心脉。
魏萧封锁了消息,只对外说是圆寂了,新的方丈是元深的师弟,元智。
国监祭酒唐朝清和他是同一年考试的榜,当年他虽是借了先帝的光,才得了状元,这榜唐朝清也不净,拖了他爷爷父亲的福,才拿这榜,短短几年间,也混到了国监祭酒一职。
魏萧拿到今年科考名单扫了一,便知了哪些个是要走后门的人,右相他们肯定会借机给他使绊,倒不是为了今年能考上,就算没考上,不过多等一年,可若是他今年顺利完成了校考,明年的校考便又理由
魏萧肃了神,厉声问:“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听从谁的命令?”
元深说完便吐一血,癫狂笑了起来。
魏萧神一变,赶紧上前察看。
“没......没用的,贫僧服的是断散......肚里已经烂了......”
“你为何要这么?背后之人是怎么找上你们的?说!”魏萧给他输真气续命。
有右相和唐朝清合作着,每年各大家族里不知要多少个状元榜来,一些寒门学十分难,就算是好不容易考上了,还得坐几年冷板凳,等朝廷有空缺才能上任。
元深死了,魏萧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又被他耍了!
一月后,护国寺收了一批新弟,魏萧接到消息并未在意,他此时正忙着理国监校考一事。
“你一介僧,又为何会听从明听的话?”
“自然是有把柄在他们手上,至于是何把柄,贫僧当然不会说,左相大人只去查,不过你查到也没用了,因为贫僧快死了......”
也亏得这个原因,魏萧手大多是一些文武双全的人。
元深一死,护国寺再没有了线索,他只得撤了人手,
若不是魏萧还把控着军权,这朝中早就是那些权贵的天了!
是我徒弟,可我还得听他的差遣呢。”
如今朝廷表面瞧着歌舞升平,实际里早被这些个贪官污吏给得乱七八糟了!
元深上气不接气地笑了起来,又呛一鲜血,好一会儿才说:“也罢......贫僧临死之前......再最后一件好事......”
他声音越来越低,魏萧不得不稍稍又靠近了些,只听见他说:“贫僧......刚刚......那些话......都是假的......至于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