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因为害怕曾经挣扎过,也拼命扭动着被
捆绑着的小,想挣脱绳索的捆缚,可挣扎扭动换来的结果是,湿绳变后
越收越紧的深深陷自己的肌肤之中,勒得手脚就象焊在一起一样,手臂和脚
越来越酸痛麻木,简直象受刑一样痛苦难捱,每一秒钟几乎都生不如死。
不过,随着自因受而带来的快涌遍心,现在,她已经放弃了挣扎,
只希望这个奸自己的男人不要停手,的更狠一些,玩的时间更长一些,至于
其它的,现在也没心思去考虑了。
淫秽的气氛、快乐的游戏,刺激得他的珠血红,脖上的青筋憋得老,
中发野兽般的嚎叫,的频率是越来越快、动得越来越猛、动作是越来
越野,他拼命的向着快的峰奋力的攀登。
纵动的力量,得女孩浑颤栗,哀叫连天,她的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
伏,小脑袋用力的向上抬起,两只明亮的大睛挂着不知是痛苦和喜悦的泪珠,
紧盯着这个一会儿把她送上天堂、一会儿把她打地狱的男人,魂儿仿佛也飞离
了自己的躯壳,绕着圈儿、打着旋儿,向着天空旋转着飞去……
压枪就要发了,随着快的来临,他觉火山岩浆上就要冲破地壳,
开始发了,不行!现在还不是缴枪投降的时候,一顿味佳肴就是得慢慢品尝、
细嚼慢咽才更有味,于是,他急忙晃晃脑袋,又是一杆到底后,「扑」的一声
将自己的东西了来。
「妈哟……」
随着他的突然离,女孩发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但因嘴巴被堵,所以听
起来只是闷声闷气的哀鸣,跟着,她的小一,就像被去了脊梁骨的羊羔
似的,在了桌上。
「不能再玩了,明天还要回家,得留力明天路上用呢……」
自言自语的嘟囔了一句,他拍拍桌上成一滩泥似的小丫,笑着说:
「乖老婆,晕过去了吧,嘿嘿,现在得给你换个招式,等老公,不,老公公,
哈哈哈哈,我,老公公可是你的公爹辈哟,太你娘的搞笑了……」
他被自己顺说来的话逗得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伸手连搂带抱的将女
孩起来,一只手勾住她的尖颏,另一只手着自己粘满淫,没有得到满足、
仍壮的生,在女孩被得鼓起来的脸颊上左右打着,中又:
「接来,给你来个新花样爆吧,嘿嘿,让你个小丫尝尝老华的味怎
幺样,好喝不好喝,嘿嘿」
「唔、呜呜……」
好像刚刚缓过劲儿、回过神儿来的女孩,哀怨的目光盯了他一,又看了看
正在往自己脸上涂抹粘的东西,中「嗯嗯、呜呜」闷叫了两声,也不知她
听懂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听懂听不懂没关系,这会儿的小丫,手脚被紧紧的绑着还着嘴,动不了
也叫不,就像一只摁在屠案上待宰的小羊羔,他想什幺、什幺,她除了被
动的承受外,那是一办法也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