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摇。
「我会把狗日的给煽了!」张霞咬牙切齿地说着,「还有,你见过驴吗?公
驴?」
棒心想,这不废话吗?村里养着几十驴,你问见过驴没!张霞的脑袋是
不是被驴踢了,今儿个到底是咋回事?
棒有些厌烦地说:「驴这东西,我倒是见过。」
「驴球见过吗?」
「这!」
「黑不拉几的,胳膊一样的那玩意儿?」张霞死死地盯着棒,不动声
地问。
「见……见过。」
棒冷汗直冒。
「见过就好。我问你,张大爷家的驴是咋死的?」
「不……不知。」
张霞冷笑:「那个驴日的东西,看到我的时候居然敢伸来那黑球!找
死!我趁着它撒的时候,一镰刀把那东西给剁了!」
棒听到「剁」字,脑海中立即现一疯狂嘶叫的驴,驴的,躺着一
黑的长棍。而一个冷若冰霜的女人,提着一把弯月镰刀,站在一旁冷笑。
不知怎的,棒有种夺门而逃的冲动。
「霞,哦不,女人,女人!要是没啥事,我就先回家了,你看成不?」棒
已经好了撤退的准备。
「回家?你先听我说完再说回家的事!」张霞「啪」地拍了一把桌。
桌底落一层灰尘。
棒吓地呆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给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女人如果不愿意,你就不能迫。如果你迫,
三伢就是最好的场。」张霞愤愤地说,「当然了,如果女人愿意,你也不
能拒绝,你如果拒绝,三伢也是最好的场!」
棒怎幺都想不明白张霞的意思。三伢的场不是你张霞的功劳,而是我
棒的功劳,或者更加准确一说,是我的好朋友张熊的功劳!
「女人,你能不能说说,三伢到底是啥场?」
「哼哼!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也不至于唆个……」张霞突然停了来。
「唆了个啥?」棒不解的问。
「唆了个你妈的!」张霞突然破大骂大骂。
这个女人是个神经病!从一来就不对劲,到现在她已经语无次了。没必
要跟她再废话去了。
棒一边想,一边转走房屋。
「啥去?」张霞一动不动地坐在屋。冷冷的声音从屋飘了来,有种
说不来的恐怖。
「女人,我回家了。再见。」
「真的要走吗?」
哎呀我去!难不成还掺了假?
棒嘿嘿地笑了一声,举起右手摇了几摇,说:
「女人,真的要走。明儿个见……或者明年见?!嘿嘿」
当棒的手刚刚搭在门栓上时,张霞喊了一声:
「你可别后悔啊。」
「我绝不后悔。」
棒一怔,然后苦笑着打开了院门。
「那幺好呀!你像只公狗一样爬在小娥的屁后面日捣的事,也不怕被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