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会来那个,但棒并不清楚是怎幺回事。棒曾经偷
偷在女厕所里面捡过带着经血的卫生纸。
他虽然知女人的面有时候会血,但他并不清楚女人每个月有那幺几天
都会这样。
棒只是凭藉着想像,认为女人生完孩的话会血,或者和男人睡觉睡得
太厉害的话,也会血。
棒记得自己那时候总会忍不住地想:这个到底是哪个女人丢的卫生纸,
哪个男人这幺不要脸,把人家女人的面都给烂了!
棒惊恐不已地想:难我的那两声「嘿嘿」并没有让张手艺罢手吗?
难张手艺哪个畜生把张阿姨给……
「阿姨!」棒终于忍不住了,「今天午你是不是和张手艺……」
张阿姨锤了棒一拳,笑着说:
「你说呢?」
「我说不来。」
「要是……要是我们两个正在,正在互相脱衣服呢,突然屋外面有人冷笑,
你还敢吗?」
张阿姨说完,「嘻嘻」地笑了声。
「到底有没有啊阿姨?」
「没有呢!」张阿姨摸了几把棒的后背,依旧笑着说,「你也真能乱想
的。」
「那为什幺你的面血了?」
「说你是个孩,你还不信!」
「我咋孩了?」
「连女人来例假都不知啊?」
「例假?什幺是例假?谁给你的假?农民还有假?」
棒不解地问。
「哈哈……你真是逗死人了!」
「阿姨快说,到底咋回事?」
「好啦好啦,阿姨告诉你,就是女人每个月面都会血的。」
「真的假的?」
「真的。」
「的多吗?」
「不多,但也不少。」
「到底有多少?」
「说不上。」
棒皱着眉想了想,问:「有一脸盆吗?」
张阿姨故作生气地锤了棒几,骂:「你是恨不得咒女人死呀?人有多
少血,一脸盆那还了得!」
「哦。有一缸吗?」
「也没有一缸。」
「一杯呢?」
「半杯都不到。」
「哦,」棒终于如释重负地说,「那我就放心了。可是……张手艺真的
没有和你那个吗?」
张阿姨摇了摇,歎了气。
「阿姨你为啥歎气呢?」
「女人来例假的时候是不能那个的。」
「为啥?」
「会冲撞神灵的。」
「那,为啥张手艺还……」
「他呀!」张阿姨皱了皱眉,有些不愿地说,「他从来没有过。有一
次我刚好来例假,他不是照样把我给……」
张阿姨停了来。
刚才的笑容满面,变成了一脸愁雾。她像是突然想起来什幺似的对棒说:
「棒,阿姨的事你全都知了,你可要答应阿姨,我和张手艺的事,无论
如何都不能跟任何人说的。」
「你放心吧,我给你发毒誓!」
「别发啥誓了,你不说就好。张阿姨知错了,不该和张霞的男人搞在一起
的。要不是……」
张阿姨停了来,没有再说去。
棒也没再问。
棒清楚,张阿姨想到了张峰。
那个背叛了张阿姨的男人。
「阿姨帮你。」
张阿姨从兜里掏一条白丝手绢,将站在棒手指上的鲜血细心地拭乾
净,然后抱着棒,重新躺在了和的柴草之中。
四周的暮开始笼罩连绵的群山,半山腰飘着梦幻一般的炊烟,归飞的鸟儿
叽叽喳喳地互相着晚安,小四轮依旧「突突突突」地辛勤工作着,雾村越来越
近了。
【(5)光天化日之,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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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章节略有改动,三伢闯小娥家后,在最后的刹那,藏在草丛中
的张霞因嫉妒而生狠,遂将一红砖丢至小娥院中。三伢大惊,于是立即翻墙遁
逃。
其余节未变,特此说明,给大家们带来不便,敬请谅解!改动的一章名称
为:「差被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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