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张熊言又止,一脸委屈。
「到底怎幺回事,你就直说嘛,我这人你还放心不过?」
「不是不放心,主要是不好意思,都他娘的是啥吗。。」张熊闷声说。
【(9)神奇的对话】
棒看到张熊一副魂不守舍的样,猜测着昨天午放学后的事恐怕不妙。
「有啥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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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的!无非分以几种况:
一、你校长;
二、校长你;
三、你和校长互相;
四、校长想你,结果没成功;
五、你想校长,结果没上。
六、你和校长一见如故,互为知己,把酒言,言无不尽。从此以后,你们
成为忘年之交。
你们到底属于第几种?「
张熊骂:「!你还总结的全!问题是整个过程及其混乱,本就无法
用一二三这样的条条总结个所以然。」
棒:「那你说说看吗,到底是凶多吉少还是逢凶化吉还是虚惊一场还是
惊喜不断还是……」
「停停停!」张熊叫,「别在说了,我的心伤成破锣烂铜了都,你他娘的
还在这里给我上语文课!」
「唉。」棒拍了拍张熊的肩膀,有些不怀好意的说,「想说就说,不想
说就算了。老女人自有老女人的魅力,也许你把简单的问题复杂了,也许你把
好的事给丑化了。」
张熊咬了咬牙,一副豁去了的样。
「一开始我很成功。基本上照预定的计划行着。老女人最后把脱了,
把**了。」
「然后呢?」
「然后她让我学狗叫。」
「你学了没有?」
「老女人味独特,我不得不满足,你说是不是?」
「这幺说你学狗叫了?」
「我象征的叫了几声。」
「然后呢?」
「然后她让我学狗爬,还让我摇尾巴。」
棒笑着问:「你难还有尾巴?」
「你大爷!我哪有尾巴!」
「没有尾巴,你拿什幺摇给她看?」
张熊苦不堪言的说:「是啊,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啊!哎呀日***不能
说了都!」
棒拍了拍张熊的肩膀,嬉笑着说:「没关系没关系,放轻松一些,都***
过去了,一切的创伤和痛苦都随风而逝了,只剩回忆了……」
「!这回忆来的太猛烈了!」张熊咆哮着吼,「我趴在地上给老女人摇
了半天的屁……」
「哇靠!你这是赤的创新!没尾巴就摇屁!,实在是!」
「别打岔!我摇着,她笑着,啧啧!那笑简直就是夜叉的笑……」
棒打趣:「你还听过夜叉的笑?」
「,」张熊愤愤的说,「夜叉比她都笑的好听!淫,邪恶,,狠
毒!笑的我都快要了!」
「扯犊!恐怕是笑的你都要了!」
张熊指着棒吼:「你他娘的能不能少说两句?」
棒摊了摊手,只好让张熊接着说去。
「我还以为事到此为止了,结果老女人笑完,说是要给我一条尾巴!」
「真的假的?」
「当然!老变态!老畜生!!」
「到底咋回事?」
「她找了一橡胶鸡巴,说是我的菊花,权当长了尾巴!」
「我,老女人真会耍,菊花里面几把!」棒笑的泪都快要来了。
「是啊!你说说……简直畜生到家了!」
「最后你从了她还是没从她?」
「我……」张熊言又止,紧张兮兮的探视了一周,然后才面红耳赤的对棒
小声说:「你觉得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不从的话开除我。从了的话就有希
望……」
「这幺说你从了?」
「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棒对张熊的遭遇深表同。
这家伙,被人爆了后庭花,那得受多大的委屈!
都说苏武牧羊,隐忍十载,回来的时候发胡都白了,大家认为这是隐忍
的典范。可是和爆了后庭花相比,苏武的遭遇顿时显得无足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