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辞工，而是因为陈默。陈默却说他和月

        琴没有什幺，仅仅是上过几次床而已。他把跟女人上床看得像是喝杯一样简单，

        渴了就喝一。我问他然后呢？陈默说，然后就不渴了。

        和月琴上过床是陈默自己讲给我听的，不是我主动问起；我也没问过月琴关

        于她跟陈默之间的暧昧，其实我问了她也不会说，这种事女人都这样，特别是

        一个有老公的女人。

        我问陈默：「你和月琴的老公不是朋友吗？为什幺要睡朋友的老婆？」

        陈默说：「我和月琴的老公只是认识，认识一个人不代表就是朋友。还有就

        是因为月琴答应让我睡她。你别再问我为什幺她答应我就去睡她，你知这种事

        ，要一个女人心甘愿答应，有多不容易。」

        我不死心，却不敢追问去。不知心里，应该希望陈默把这种事看得随

        便，还是严肃。

        在最初去秀丝打工的时段，我曾经见过陈默把月琴抱怀里调笑，外面人来

        人往，他们躲在洗房里缠绵，被我推开门撞见。

        当时陈默把月琴上衣撩起来一半，月琴面红半闭着靠在陈默肩任他

        轻薄，我是女人，知那是顺从，而不是月琴事后解释，陈默执意要用她的膛

        手，外面人多她不敢用力挣扎。

        所以后来陈默说为了遇见我，才会跑去秀丝，我一都不相信。但我很喜

        听他持着一遍一遍重复那些话，恋中的女人竟暗暗默许被骗，也要承认自己

        的与众不同，是我以前从来没有想到的。

        我不得不承认，从上一个与众不同的男人，自己的已经注定不比常人。

        辞工前月琴对我说：「陈默，他不是一个好男人，瑞，你要小心不要被他骗

        了。」

        我暗暗有些生气，陈默从没有在我面前说过月琴的不是，某天我对陈默说起，

        其实月琴跟老公的弟弟关系也有暧昧，他还怪我不该在朋友背后议论人家长短。

        陈默说：「瑞，如果你们不是朋友，一些事可能你并没有机会知。」

        那幺月琴为什幺要这样说陈默，难女人真和男人不同，即使对一个人很好，

        转了脸就不记得曾经好过？

        我轻声问月琴：「陈默有没有对你说过他你？」

        月琴有些尴尬，红着脸说：「瑞，怎幺这样问我？我是有老公的女人，他想

        ，我也不会给他机会。」

        我说：「可是陈默却说过我。即使是骗我，他也用了一个比喜更动

        人的字。」

        我不知自己想证明什幺，是自己比月琴幸运，还是比月琴尚。但是我承

        认，那一刻我有些恼羞成怒了。

        【权利】二〇〇二年，大街上很多人都用了手机，我还是用传呼。

        经常传呼机响，我着键，对陈默说明天会是什幺天气，有雨或者天晴。

        陈默轻轻笑，说我的样很可。他是个很尊重别人隐私的人，从来不问我传呼

        的容，就像从来不问起任何我们认识之前事。

        我很奇怪他为什幺总也不问，我觉得他已经有这个权利。

        终于有一天憋不住，向他提这个问题，他想了很久，却说一句让我莫名

        奇妙了很久的话。他说：「科学只有两种答案，是就ＹＥＳ，不是就ＮＯ；哲学

        是没有对错，只有态度和立场，而每个人的态度和立场，都不可能完全相同。」

        我愣了很久，自己中学都没有读完，搞不懂两者的区别。傻傻地问他：「

        本一也听不懂，你究竟是什幺意思？」

        陈默说：「人生是哲学不是科学。」

        然后他嘿嘿笑，屈起手指刮我的鼻梁：「你没有自己想的那样单纯，我也没

        有你想的那样复杂，我不问你任何事，因为知如果我问过之后，你会要求我同

        样告诉你一些事。权利和义务，两者是分不开的。」

        两个相的人，不应该是彼此坦诚的吗？我开始怀疑我们之间的这场恋，

        究竟要向我证明一段怎样的人生。

        他曾经对我说我，却从不关心我不在他边时候的种种。嘴里说是不在乎

        我的过去，我担心他也全不在乎和我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