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的将自己的华全数灌她,并让她的
微微后倾,避免汁在浸染她深前来。
只见一个纤细清秀的女,双大张被绑在躺椅上,虽已昏迷过去,让人一
手可掌握的小巧双乳尖,却神奕奕的红透站立,间粉的花与蜜息
似的开阖,并沾染着白浊,带着落落地淫糜之气。
弗德烈站在那看了一会儿,才伸手来微微压向她鼓起的小腹,很快的,方
才他灌注的便由她双间泊泊,里所带的激素,也让稍有清醒的她微
微叫:「不……不要……」
弗德烈突然更用力的压了去,立刻由她间洒来,狂暴席卷的
让蜜雅不由自主弓起喊:「不要……啊啊啊啊……不要……啊!」
在她叫哑了嗓的同时,她终于又,倒回躺椅上去。
「舰长,若她清醒后该怎麽办?」智脑问。
「让她半冷冻睡眠,需要时再让她醒来。」
「是。」
※※※
弗德烈所谓的「需要」,有两个意思,一是若她怀了孕,另一个就是他能与
她再次交时。
这样可以避免她清醒时难以沟通,甚至攻击到自伤的状况,因此蜜雅陷了
难以清醒的异梦之中。
她隐约到自己,时时刻刻被一个男人侵犯,说男人似乎有些不对劲,因为
他有着冰蓝的肌肤,五官虽然看起来俊,却有一双人类没有的紫晶瞳眸,
鼻梁峻如山,薄唇没有一丝血,常常冷酷抿起。
他的后脑呈现一种线的形状,微微延长后弯,没有任何发,看起来不像
人,反而像是摆在博馆里的艺术品,形大,大约有两公尺,总是穿着她
没看过的银长袍,那长袍有着丽的花纹,布料光泽优雅如月光,更能显他
贵绝的气质。
他常常会先坐在一旁看着她陷疯狂,再撩起裙摆,惊人的巨,
直接她的。
他从不低来吻她,即使在她上动,英俊的脸庞往往也毫无表,那
双神秘的眸永远波澜不兴,平静的看着她狂乱的陷黑甜之境。
异星种(6)
她不知自己怎麽会一直陷在这样的梦里无法清醒,有次她竭力让自己醒来,
却看到针筒刺她双乳尖端,注一些桃红的,她弓起尖叫时才发现,
另一个针筒正在她双之间,为她花上的花注同样的东西。
她挣扎着想要拒绝,四肢却被紧紧的綑绑住,当注完之后,她的
酥麻无比,腹的酸麻快让她脑袋一片空白,只想要被什麽东西填满,她紧紧
将自己唇咬到血,试图让自己抵抗那些觉,男人的手指却伸到了她的中,
温声对她说。
「你无须伤害自己。」
说这话的时候他轻轻摸了摸的她的,接来她就只记得,自己被炽
的东西着,而中也被什麽东西反覆逗,她的上与的两张,都只
为了快而存在,不停开合允着侵犯她的东西,渴望能被填满心。
她试图回想起自己的亲人,她的父母,她的朋友,以及彼得,但无论谁都只
能是片段的碎影。
她的,甚至她的心,变得非常堕落,只记得快的烙印。永不止息的
梦,将她为人的尊严与记忆全都绞碎,变得只渴望一件事,那就是被他的
填满,满到她小腹微胀,再将他灌注的媚药全数。
那样吞吐带来的快太烈了,虽然一开始不能接受,后来却变得无法
自,像是中毒那样,她会拼命摆动腰肢渴望他给她,他则是一个非常慷慨的人,
只要她顺从他的挑逗与反覆玩,没过多久他就会毫不吝啬的给予。
那时的她会发了狂的接纳,让自己无数次昏迷又清醒,等到约拿发现有些不
对劲时,蜜雅的状态已经非常糟糕了,糟到已经濒临神崩溃的地步。
异星种(7)
「分析显示,主要疏漏有二。其一,半冷冻睡眠对地球人大脑回路细刺激
并未计算。其二,舰长于地球人有烈兴奋作用,在此之前亦未评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