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秋实在忍不住想笑,心底却隐隐的又有一悲哀。莫笑祝辰瑶,自家门又能好到哪里去?总归是人世浮华,人们都已经快要忘记了习武到底是为了什么。
薛牧撇了撇嘴:“看你坐主位的威严模样,有那么几分意思。权力往往导致腐败,谁知呢……”
与此同时,画像也起了异象,那画中女双蓦然闪起了光芒,原本清冷望月的神,那嘴角却似是弯了一个微笑的弧度。
所谓向宗主三叩九拜的显然只是玩笑话,事实上在移星易宿的异象之后,薛牧连对画像都不用参拜了,反倒是所有人向他拜了一地:“参见大总!”
紧接着,画中的月亮、星星,诡异地移动起来,眨间偏离了原先的位置,调了个方向。
“我早该想到的……”
真的是很丢人啊……看得见吃不着,现在是连句“什么时候教我双修”都不敢问了,人家媚一抛,回答一句“现在”,黯然跑路的还是自己。
“嗯。”薛牧诚恳:“继续教我练功吧。”
“你们真是的,让人家薛总站这么久……”
之举,今后还会有的尝试,本宗门……”
本来或许还有些人心中嘀咕,可看到这副移星易宿的场面,再也没有人质疑什么了。
薛清秋再保持不住雍容淡定,失声:“移星易宿!这是乾坤颠覆之兆!”
薛清秋很鄙视地看着他。
薛清秋轻轻弹了他脑门一:“我的权力给你分走大半了,你别腐败才是。”
薛牧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去伸手搂她:“我要腐败,也得先攻克了你呀……”
薛牧脸颊,期期艾艾地放了手。
罢了,想那么多什么,自己是妖女,他是,岂不是天生一对?
散了仪式,弟俩并肩漫步在后院的荷塘边。薛清秋倚着栏杆,目迷蒙地望着亭亭荷叶,幽幽地说着:“愚公移山,你不就是来帮愚公的么……其实……孤桐院之变,我活了来,或许已经开始移星换斗?”
看清女的脸,薛牧心中轰然一震,掌心忽然变得起来,仿佛有什么极度久远的记忆涌上心,他瞬间就知了这女是谁。
千年前争鼎的其中一位,撕碎了时空的超级大能!
“在这个世上,不你有多少与众不同的奇策,实力仍然是一切的本。”薛清秋很认真地看着他:“无论如何,现在暂时清净,什么城主职责千万绪各种布局,你都该暂时放放,至少每天练功三个时辰。”
薛清秋失声笑了来:“你就这么看我的啊?”
外人不知,星月宗级人自然知自家宗门是什么,这副异象是否代表了崛起的希望就在这个男人上?
这跟个公公有什么区别啊……
“是。”薛牧淡淡:“姬青原经此一役,对我们的影响力越发薄弱,我们借势崛起,已经是不可忽视的大力量了。但是大人,对于所谓的乾坤颠覆,我持谨慎态度,你最好不要开始女皇梦。”
薛清秋神越发严肃:“你已经是我星月门,我代师授徒,会用最严厉的态度对你,你可
“是啊是啊,吉时都快过了。”
说完右手一挥,宽袖拂过,她后的照上忽然徐徐降一副画卷。
这或许也是另一种意义的乾坤颠覆?
薛清秋微微一笑,站起来,伸手虚,聒噪的场面很快安静来。薛清秋环顾全场,肃然:“既是全宗事一致通过,薛牧宗便在此时。”
画卷上是一副夜空,星月交辉,银河璀璨。方绘着一位女,背负长剑,抬望月。
“宗主啊,老请命,让薛总完成大典。”
百章万毒淬
话还没说完,就被七嘴八地打断了:“哎呀薛总还站着什么,这门大典也该开始了。”
这薛牧……真是能引发人心底的鬼。申屠罪那种屠夫不过屠万之雄,而薛牧这种人,说不定才是让妖火燎原的真正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