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无夜微微一笑：“看不分明，何妨糊涂？只要双方当是交易，这就是交易。”

        两个亲卫妹总算是理清了几分，她们可跟秦无夜没亲戚，妖女的角度看待这事，恨不得薛牧把秦无夜收成玩呢。这回连原有的那醋意都没了，看夤夜个小屁在外面卖萌，卓青青忍不住笑：“若是公真破了她的无，说不定能让秦无夜重新有了妹亲，你岂不是多了个妹妹？”

        夤夜把脑袋钻了来，带着一脸沙眨巴了几睛，喃喃：“说来也是，我应该帮牧牧彻底破了她的无……那什么破，本来就不该存在于世间！”

        “个玩而已，看你开心的。”夤夜一字一字：“秦无夜，打架打久了，你怕是忘了我们的真正关系！我叫声娘，你敢应吗！”

        说完抱着衣服转。

        秦无夜笑：“该叫娘了吧？”

        秦无夜不答，目光落在夤夜小脸上，夤夜抬看她，小嘴嘟嘟的，神很是复杂。

薛牧咽了唾沫，义正辞严：“不用了，穿上吧。去帮我取件衣服来，青青的戒指里有的。”

        夤夜冷冷：“你的灵魂沾染了牧牧的气息，怕是难再无，你真能只把这当成交易？”

        夤夜沉默去，半晌才有些低落地：“我希望牧牧收服你，但又不希望自己妹妹人玩，你知我的心吗？”

        若说一家弟开枝散叶各据一宗，这状况多的，可到了这双方都在宗门最心的位置，并且相互为敌，这千年来还当真少见……怪不得都是修灵魂秘术的，看来是有遗传天赋。

        秦无夜叹了气：“我的气息如何？”

        卓青青气鼓鼓地丢过一套衣服，切齿：“衣服都没了，这是多激烈！”

        “那层所谓的关系，对我毫无意义，你敢叫，我就敢应。”秦无夜悠悠：“再说了，你真把这关系当回事的话，那你讽刺自己亲妹妹是个玩很开心吗？？”

        看着她消失在桃花瘴里，夤夜冷冷的表一就垮了去，纠结地抓着发：“宝宝才五岁，看不懂这么难的气息啊！”

        “乱的。”夤夜抿嘴：“你这么问，是你自己也看不分明？”

        悲剧的是这个小娃娃自己要面对更复杂的……秦无夜居然是她妹妹？连卓青青这么老资格的妖女都次听闻，大家早就忘了夤夜贵姓，此刻仔细想想，夤可不是姓，她莫非姓秦？

        什么？卓青青罗千雪相顾骇然，不敢吱声。

        三个妹的神都非常悲愤，反反复复地看了她半天，异同声地嘟囔：“狐狸。”

        秦无夜愣了愣，看着夤夜有些失落的小脸，忽然一笑：“不过一场交易，各取所需，何谓玩，又何谓收服？总之我们时隔多年再度合作，今后还请多多指教。”

        秦无夜笑笑，穿好衣服踏桃花瘴外，一看见大小三个妹神极为不善地盯着她看。秦无夜略拂了一凌乱的发梢，笑：“你们公让我来取一套衣服。”

        “呜哇！”夤夜把脑袋埋在了沙里，小屁撅起：“不了，死死吧！”

        卓青青笑：“公尽否？”

        卓青青罗千雪侧目而视。装得多人似的，原来是撑啊……这个倒确实不好说，夤夜应该是觉到秦无夜的无之因为灵魂沾染的缘故，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响，但她也无法判断这影响有多深。再加上孩童心灵无法理解男女之，也就更不能准确判断秦无夜此时的状态。

        薛牧厚着脸：“还行，还行。”心还好这

        桃花瘴慢慢地散了，众人不再说话，很快就看见薛牧穿得整整齐齐地现形，秦无夜巧笑倩兮地站在边。

        夤夜本意绝对是希望薛牧能收服合圣女，所以之前明明知到了却不阻止，反而放任发展。可亲的一面又不想自己妹妹变成玩，说不定还藏了几分醋意在里面，各种因素纠结在一起，真是能让小孩的心灵变成一团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