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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淡奇:“师父莫非是指山上另有大师能解答弟?”
“可为师写的是个绿字啊……”
两人这方面才叫真正的不同呢,辩的必要都没有。
薛牧抚掌:“好诗,好诗!”
刘淡愕然好半天,无奈:“那师父,弟如何维持这段?”
自己那边妹都应付不完,这就够麻烦了。正之战还需要继续拉条中间人,双方扯实在讨厌得很,好在这不是他首要在乎的事,可以把时间故意往后拉,虚净急得去死。的天论武也还有个几天缓冲时间,也可以放放。
元钟知他曾经主动分离毒素给陈乾桢,说明他不想用这个害人,否则不可能暴自己的毒素属,更不可能任人研究,所以元钟没怀疑是他的。这算是元钟僧大德,通达理,可并非人人这么讲理,何况他确实有报复无咎寺的动机,别人真要当他是罪魁祸首,那真叫黄泥巴掉裆里,本没法解释了。
元钟不答,指了指来时山。
元钟摇摇:“他家中兄弟十几个,哪缺他传承家业?无非是耽于男女牵绊,丝纠葛,放不悟不透。”
这话说得,旁边一些本来懒得理他的老僧听得都肃然起敬,都当他是心念苍生,齐宣佛号:“善哉,善哉……”
薛牧袖手:“人家要传承家业的吧,哪有你这么人当和尚的。”
到半山腰,迎面遇到一个青年气急败坏地上山,见到元钟便急匆匆:“师父!师父!找了你几天,终于等到你!”
反倒是这次瘟疫的起因竟然是自己的杂合毒素,这个变故始料未及,这事不搞个明白才叫骨鲠在呢。
看来元钟本来就是个诙谐的老僧,之前和自己那么严肃对谈,那是因为自己份,又是门属,又是“仇人上门”,又是代表六扇门的,不严肃容易引发外交问题,这时候一切告一段落,这和尚的逗比属就释放了吧。
元钟懒得理他。
“阿弥陀佛。”元钟有恨铁不成钢的表:“如此气急败坏,修持何在?”
薛牧“切”了一声。
书坊……薛牧心中一动。差忘了自己还有个未发,总不能什么好事都被影翼占了去,元钟对这书肯定会非常兴趣,这件事有闲暇还可以作一……
众人皆愕然,慕剑璃都忍不住拉拉他的衣角,嗔:“好
元钟很稀奇地问:“缘?什么缘?”
“你给我写的字啊!”
元钟很无奈地对薛牧:“薛总莫笑。此佛缘极深,佛法通透,却成天眷恋红尘,实在可惜。”
只有元钟知薛牧心中在忧虑什么,叹了气:“也好,那老衲送二位一程。”
这老和尚想这娃随他修行,找他问姻缘当然只能得到千方百计的诱拐……可是你对徒弟这么逗真的好吗,僧形象呢?
想到这里,他也无心和元钟继续嘴炮,便离席而起:“既然大师这么给面,薛某此来的任务也算是告一段落,薛某还是想快些去瘟疫区走走,看看有没有帮得上忙的地方。”
元钟:“为师说的是山上还有空位,你也去当个和尚不就结了。”
致去品味这顿本来应该算很不错的斋饭,可谓不甘味。
这回连慕剑璃都笑了,薛牧更是乐不可支。
说着向薛牧介绍了一句:“此名为刘淡,乃是万藏书坊的少东家。自幼颇有佛缘,老衲甚是喜,前年已收为半徒,一直盼他能山修行。”
“噗……”薛牧差没笑岔气。
刘淡缓过气来,先是对薛牧两人见了礼,又对元钟:“师父,几个月前我向您求字,您写了个缘字给我。可是、可是……”他气急地一跺脚:“可那字没用啊,花英她还是嫌我成天问佛,说再这样去就一刀两断啊!”
刘淡苦着脸:“师父,我也不知怎么办。我若听她的吧,却又怕损了修行,想咬牙山吧,又实在舍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