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荻淡淡:“我只反问,什么能惩治坏人?陛说,当然是我们朝廷六扇门。那时候开始,六扇门就注定与我结了不解之缘。”
薛牧看得有些不忍,还是:“因为的状况一旦立储就是太监国秉政,等到权威日重,没等他治好的那一天就该成太上皇了。所以实际上你们声势越大,他反而越不愿意立。”
夏侯荻怔怔地抬,半晌才:“原来如此。”
“所以
夏侯荻和他饮尽,酒壶已空。
薛牧笑:“在这一上我还是得佩服姬青原的。真的照你的志向安排你去六扇门也就罢了,还能果断提用人,实在算是他慧识人。若让你在中蹉跎个笼中公主,才是世间的损失。”
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疲惫,那立的腰肢也慢慢有些了,手肘无力地撑在石桌上,辛苦地着脑袋:“为什么不呢……”
夏侯荻默默听完,轻叹:“是……我只是想让他立储,这样才能最简单的安定朝野人心,可这么明显的事,为什么他就是不立呢……”
薛牧无奈:“是你想得太天真。除非姬青原自己开传位还行,只要他一天不开,你家老八都绝对没可能名正言顺地迅速统一局面。正八宗千年来和朝臣关系千丝万缕,谁家没好友,谁家没嫁娶,我星月宗的报里,朝廷重臣有一半跟正弟有姻亲有至交的,你不摆平这些人,直接拥立怎么立得成?更何况我看你那模样也不是真的想要直接拥立,多半还是梦在想着挟大势让你父皇旨立储吧?”
夏侯荻自顾喝着酒,慢慢回忆:“我从十岁就跟着供奉堂任务历练了。十四岁那年,我以供奉堂外放名义加了六扇门,从银牌捕起,历任缉盗司副主事、监察司主事、法务司主事、镇司主事,积功升为玉牌捕,六扇门四大副总捕之一。次年老总捕告老离任,陛钦我了总捕,到现在三年多了,我也二十六了。”
“慧识人么……”夏侯荻无奈地笑笑:“到了今日总该知,他用我总捕,还是权术手腕罢了。只因我的份不会轻易了别人的刀,而不是因为我真比别人得好。”
“你以为我说的惩治坏人是姬无用?”夏侯荻嘲讽地笑笑:“我想说的是陛自己。无辜的渔女因他毁了一生,无辜的女孩成为别人中的‘野种’……是谁的错?我问不了他的罪,我只能尽我所能的,让这样的事少一。”
薛牧摇摇:“你没有必要想这么多。在这个位上,你好该的就行了,你的志向可不是掺和政治权谋。”
嗯,这是青献给了人民警察事业的十二年工龄老警察,外务务法务重案多门历练的……薛牧颔首:“这资历很足了。”
“我会帮你的。”他举杯相敬:“至少在这沙漠里,你不是独自前行。”
果然,我的理想是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薛牧失笑:“你被姬无用欺负了一,居然就联系到六扇门惩治坏人去了……”
夏侯荻也摇:“不由己的,薛牧。你的志向也不过是人歌舞,可你殚竭虑比谁都多,难你乐意?无非是看着海市蜃楼,更卖力地跋涉在沙漠里,也不知哪一天能走到绿洲。”
薛牧安静地看着她,看得来夏侯荻真的很疲惫了,她完全不想应对这样的政治局面,今天说了这么多故事,是倾吐也是排解。
她也不再加酒,叹:“我想快刀斩乱麻结束乱局,你都不肯,还说什么帮我。”
夏侯荻叹气:“是陛有意成全我自幼的志向……否则多的是人熬了一辈资历也熬不到玉牌,别说总捕了。我那些功绩资历面上说得过去,可现实只靠这些,这种年纪上位本不可能的。所以会有些人开始恶言,猜测我是陛的私生女……气人的是,他们只是随诽谤,结果无意说中了事实。”
薛牧收了笑容,定定地看了她半晌,没有说话。
“那么小你能有什么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