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雪心慢慢：“是……其实你也有一些侠气。”

        莫雪心抿着嘴，那会儿真是……几次三番的过山车一坐，差没着他要了自己，谁谁呢……梦醒来，耳鬓厮磨，与其说被他的，还不如说自己都觉得早该如此了……

        好像他没说错，他还真的没有过……相反，门星月宗在他的影响，妖气越来越轻了，简直功莫大焉。

        莫雪心脑里确实有空，喃喃回应：“你这说的，到底是指七玄之事，还是指我的人？”

        薛牧笑：“青青就知，曾经我也梦想仗剑走天涯的……”

        在他有力的击之，真的可以忘记一切烦恼，在云端飘之中，被他奇怪的天气息灌注得晕晕乎乎，满满当当。

        “那我们该怎么？你说的谈判……是是非非，我并没有太好的理由去驳斥。”

        “当然是真意。”薛牧靠在她粉颈上轻嗅着，低声：“我本来就会帮你。”

        “后来呢？”

就不是为了正义。正义不过是你们指尖里漏的施舍而已……你比他们好的地方在于，心中确实有定的标准，你有而他们没有，所以七玄谷虚的人是你。”

        可是一切好像发生得顺理成章似的，直到被架在桃花树上，两人的震颤让桃花簌簌而落，莫雪心神迷离地看着缤纷飞舞……竟似觉得有种堕落的凄艳的丽。

        薛牧：“我喜歌舞靡靡，喜尊崇享受，喜侍奉，这不假。我也没有造福苍生的伟大想法，只是一介俗人……但是，我会佩服有这种想法的人，比如从认识你的面，我就欣赏于你，那是于真意，既不是看在你的，也不是某些人表面称赞而心中不以为然。”

        这光天化日的林边溪涧……虽然没有旁人吧……可莫雪心真的此生也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在这样的场合和人这种事。

        桃花绚烂，潺湲，迎着轻风拂，莫雪心忽然觉得很安宁，连带着七玄谷的烦恼都懒得多想了。

        莫雪心想赞同，可话到嘴边却又变成了：“你不是在欺负我？行我侍奉，侵占我的。”

        莫雪心愣了愣，想说不信，却忽然想起了薛牧改造交通的提案，以及灵州的讲武蒙学。

        莫雪心：“你倒是看得清……那你自己呢？喜歌舞靡靡，喜侍奉，却自称是为了天的薛侯爷，是否也是一类人？”

        莫雪心忍不住笑了一，又摇：“你哪里好你自己了？妖人一个。”

        薛牧的手在她上慢慢抚着，低声：“是非对错，在很多时候并不重要。成王败寇，掌握话语权才能贯彻你的想法。如今你在局中，考虑太多只会陷死胡同，徒增烦恼于事无补。放空脑，把一切交给我就行。”

        似乎有他在，交给他就可以。

        “这明明是我应得的。”薛牧笑地从后面环抱住她，轻嗅她的芳香：“凌晨好之时，我过你一丝一毫么？”

        “后来工作忙没去。”

        “我如果说，我更接近于你，你信不信？”

        “都一样。”薛牧的手慢慢地伸了她的衣襟：“这岂不是也能让你忘记烦恼，凝神静心？”

        莫雪心低不语。

        薛牧不服：“我薛牧事是邪，算不上什么好人。但我敢拍脯保证自己从来没有主动害人，也没有主动欺负人，我很坦然。”

        莫雪心深深了气，咬着唇闭上了睛。

        “你说……”她喃喃：“从初见我就欣赏，不是为了……这是真意？”

        想到自己应该缠着他，以免他对瑶儿起意……莫雪心叹了气，没去反驳他，反倒是越来越，偎依在他怀中，低声：“是你应得的。”

        “其次，我认的是穷则独善其，达则兼济天。当我不在其位，我只好我自己。当我有了一定的能力，我会为人们些力所能及的考虑。我的一些行事正在往这个方向走，相信你看得见。”

        在最烦恼的时候，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