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雪心怔在那里。

        “师父……”祝辰瑶红着脸：“其实当初在鹭州，瑶儿就看上他了……这次的事儿，就更是……”

        这位从当初在灵州

        …………

        莫雪心静静地坐在那里没有搭腔，纤手却不知不觉地成了拳。

        这叫什么事嘛这是！

        这是一辈在薛清秋的阴影中渡过的女人，只是她从来不愿意承认，也没有宣之于。

        当晚，晚宴。

        祝辰瑶又：“看师父如今容光焕发，过得比以前不知开心了多少。眉宇间郁气尽散，那甜蜜依恋的样真是要滴来……”

        “没错，这俩多半都是薛牧的……门妖女不知廉耻不讲人，难你也要学？”

，不自量力地挑战，意图“征服”这个骄傲的女人，结果反而被她打得满地找牙。――要知她莫雪心是这数十年来，整个天继薛清秋之后第二个虚的女人，至今也是世上仅有的十几位虚者之一，可见当年天赋。无论男女，天能跟她比武天赋的还真不多。

        七玄谷大事俱定，终于有了心办一个小型的庆功宴，也算是七玄谷上谢薛牧相助的谢宴，这是昨天会后伊长老开始张罗的。

        知师莫若徒。莫雪心此生隐藏最大的不服，正是薛清秋。

        “可是……师父憋了一辈对薛清秋的不服气，在这里也要矮她一吗？”

        莫雪心气得快吐血：“合着你那天是自己投怀送抱，倒是为师坏了你的好事对吧！”

        莫雪心大喜：“是谁？”

        果然……莫雪心有气无力地支着额：“世上没男人了吗瑶儿？”

        “不是不是。”祝辰瑶挨到她怀里撒：“那时候中意归中意，可也不愿被占啊，师父护徒儿，徒儿一辈念。”

        被她剁翻了好几个追求者之后，长辈脸上也挂不住，从此再也无人提起她的婚事了。

        祝辰瑶眨巴眨巴睛：“当然是薛牧啊……最大的缺陷是他已经是我师爹了，能忽略的话，没人比得上他！”

        只有至亲的徒弟，隐隐看得来。

        莫雪心心中舒服了几分，还是板着脸：“早知不你，反正你这死妮心里本来有他，半推半就的从了他算了，倒平白害了师父！”

        祝辰瑶的声音又从耳边钻来：“它星月宗有绝谱师徒，我们七玄谷也有……难在这上面，也不敢和薛清秋比一比？”

        祝辰瑶这话戳了心里，让莫雪心忽然冒起了不……薛清秋是他真正的夫人，自己不服了一辈，到来居然还给她了小？

        莫雪心被说得哭笑不得。此刻正恋奸之时，她当然对这话毫无反，甚至觉得这好像是徒弟无形中给自己了个大媒来着。

        结果时光荏苒，蹉跎至今，终于成了一个妖人的恩。

        “这样啊……”祝辰瑶托腮沉：“如果忽略某些缺陷的话，辰瑶倒确实有个意中人的。”

        她叹了气，以一副过来人的吻劝：“有时候还是要降低一些标准的好，人都是有缺的嘛。要是放大了缺，自然无人可以目，要是能忽视一些缺，去发掘对方的闪光，你就会发现不少人都是很不错的。”

        所谓和秦无夜的竞争心态，只是退而求其次的潜意识罢了，从少女时期至今，她最大的敌手始终是薛清秋。差不多的年纪，在江湖上差不多的活跃时间，差不多的丽容颜，偏又是正之敌，可她修行比不过……修行比不过就算了，就连当时人们心中也是薛清秋可一，毕竟那时候的小妖女薛清秋长袖善舞，她莫雪心鼻孔里看人……

        “所以他是你师爹！”莫雪心知不能再被徒弟带坑里，板着脸：“你知不知这是什么概念？我们千年名门，可不是门妖女，还要脸不要了？”

        “说到门妖女……”祝辰瑶继续眨巴着睛：“师父可曾想过，薛清秋和岳小婵……”

        祝辰瑶笑嘻嘻：“怎么是害呢，就算当时他要了我，难就不会继续对师父手啦？我看师父还是逃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