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薛牧抚着她的香肩,安:“这种大州乱局,又不是两个山打架,哪有瞬息即至的火烧眉?我在等孤影的信息,她回来了我们才是该走的时候。”
不但不疼,反而有从未验过的舒服开始蔓延,从血肉直至灵魂。
借着前赴决战的前一天,把这事给定了,果然如同岳小婵说的,既是排解了压力,又让最后一丝遗憾抹平,这会儿真是神采奕奕,觉直面虚净都可以揍趴他。
薛牧哭笑不得,心中却也着实动。
次日清晨。
第六百六十二章古今多少事
“不要绷得那么紧张啊,师父就在外面,不去的……”
一样是死去活来,不过不是被疼的……
萧轻芜略松一气,翻了个靠在他的肩窝里:“师父的肩膀好舒服。这个窝儿就是男人专门长了给女人躺的吗?”
“可是……师父喜的话……那疼就疼吧。”萧轻芜的波越来越迷蒙:“徒儿这辈没什么别的本事……此能伺候得上师父,徒儿很兴。”
“疼不疼?”薛牧低声问。
“可是什么?”
这么孝顺的徒弟去哪里找啊?
薛牧轻嗅怀中温香,小徒弟的脑回路让他忍不住发笑:“你还想写这类戏码啊?”
萧轻芜迷迷糊糊地放松了几分,只是喃喃自语:“记住你是师父啊……”
薛牧一本正经
骂骗归骂骗,其实真正合二为一的时候,萧轻芜心底那自我加的小小纠结立刻就随风而散,反倒觉得……这家伙用连哄带骗的方式也好的,不用迫,不用纠结,自然而然地就此合一。
她叹了气,慢慢安静来。
萧轻芜视死如归地好了疼得死去活来的准备,却慢慢地发现……好像不疼了。
“师父你醒了?”萧轻芜睡惺忪地睁了一半睛,又很快立刻张大:“你是不是就要走了?”
灵魂被冲上云端的时候,萧轻芜终于明白为什么能听见她们那样的叫声了,本忍不住啊……
薛牧也睡得很舒坦,和徒弟的交很是到渠成,说是说好吧,连徒弟都不放过,可若真说放过的话,恐怕徒弟自己都会说他是不是有病。
一阵痛楚忽然传来,萧轻芜骤然清醒,直愣愣地盯着上面的薛牧,也不知自己是什么绪:“你这个……死骗……”
是相反的……
“一定一定,保证不去……”
“哼哼……”萧轻芜揪着一小撮发梢在他肩打着转儿:“原来这种事是这样的滋味,真的好舒服的……我次知怎么写了……”
无怪乎她总是没事找事些什么益脑汤啊养颜汤啊,这些其实薛牧本不需要,武者练到他的程度真的用不上这类汤药的。萧轻芜再聪明再腹黑也不知应该怎么帮他,只能笨拙地去用她擅长的医去帮些力所能及的事。
…………
“疼。”萧轻芜了鼻:“心更疼,被自己师父暴了,我好可怜。”
早就应该跟他这样在一起了。
…只是亲亲摸摸而已,有什么不行嘛……
他低吻了去,糊不清地:“那就让师父……更疼你。”
还说伺候师父来着,这到底谁伺候谁啊?
薛牧无语地看着她,你要是好可怜,两只手臂缠在我脖上啥?
“果然医圣手,一看穿了造主的用意。”
萧轻芜:“你说当时我写错了,不是那么疼的,也是在骗我吧。明明很疼……可是……”
薛牧神清气地醒来,小徒弟还得死猪一样趴在一边,姿态极其不雅。昨夜的雨疏风骤,弱型的妹是真死了好几次,最终带着极致的倦意,睡得舒坦无比。
其实这一问一答萧轻芜几乎都听不清楚,整个人混混沌沌,在这种超级老手的调之越放越松,连带着脑都松了,心思飘飘的,慢慢不知在何方。
“看况呗,该写的时候就能用上。”
她没再抗拒,睁睁看着他埋首霜雪,肌肤意识绷得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