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奇嘴上不饶人,昨儿个他可听掌柜说了,冬画这些年就伺候过何员外一个人,想来他们之间关系匪浅,是什么让何员外将自己一个两个女人都送到他床上来?他就是故意在何员外面前让冬画给他棒的。
听着啪啪作响的巴掌声,刘奇稍稍解气,臭娘们儿前脚刚和他叙旧,后脚就将他卖了,让她自己上手扇巴掌已是便宜她了!
没多久,便有人将冬画给他送了来。
何员外面上还是笑着,背后的手却是攥成了拳。
从何员外等人种种作为来看,他们的目标应该就是为了,知刘奇是中饿鬼,特意用了人计,好在他早早将不对劲告诉了他,让他有了防备心,也亏得刘奇混世王的名响亮,这种格的举动也
“跪。”刘奇并不看她,淡淡说。
隔莫离和秋听着这边的动静都未说话,好一会儿,秋小声说:“何员外觉怪怪的,哪有人被人这么侮辱自己娘还能笑脸迎人的?”
“爷,这是为何?”冬画小心翼翼问。
这冬画不敢继续说了,乖乖扇巴掌,看来这些年这个草包国公爷长大了不少,没那么好糊了。
“爷……”冬画刚声,被刘奇打断,呵斥:“本公爷叫你跪!”
“冬画可不要本公爷亲自动手。”
刘奇不喊停冬画哪里敢停,没两白白的脸就红了。
“再不听话的女人,给她舒服了也就乖了,何员外不妨试试。”刘奇还在刺他。
莫离,说:“他们小瞧刘奇了,且等着刘奇破局吧。”
“家给国公爷请安。”冬画地说。
何员外脸上的笑快要挂不住了,却还是咬牙应:“国公爷说的是。”
冬画看了何员外,爬了过去,解开他的腰带,当着何员外的面住了刘奇的肉,用嘴儿仔仔细细地伺候起来。
刘奇拍拍冬画的脸,对何员外说:“女人惯会蹬鼻上脸,何员外仔细学学本公爷如何调教女人的,振振夫纲,何员外若学不会,本公爷不介意帮何员外调教调教夫人,保以后让她不敢再在外人面前落何员外的面。”
来伺候,不如去帮本公爷将香阁的冬画请来,女人么,还是年纪长一的懂得疼人,也更耐折腾。”
“哟!国公爷这是作甚?”又是何员外。
刘奇戏全套,伸手撕开了冬画的衣裳,将她压在名贵的地毯上,将肉儿了去,发疯似的一阵猛戳,没一会儿就将冬画得了回,透明的儿打湿了底的地毯,湿了一大块。
“何员外看不来嘛,本公爷是在调教不听话的女人,正好何员外来了,可要好好学学。”刘奇说着,对冬画指了指自己的裆,命令:“过来。”
“自己掌嘴。”
刘奇说完,摇着扇走了,去了莫离他们院,指挥着人给他在隔客房安置行李。
冬画闭了嘴,老老实实跪,偷偷瞧了瞧刘奇的脸,这么些年,还是一回见他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