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能不能拉着我走,我怕黑,若不是嫂嫂,我也不敢一个人往林里走的。”二丫说着竟嘤嘤哭了起来。
都试过了,俱是无用。
那晚吃过饭夫妻俩在院里纳凉,妻就将这个想法同秀才提了提,秀才一愣,严词拒绝了,并将懂事贴的妻压在院里的藤底狠狠疼了一番。
妻心中自责,认为是自己的责任,担心会断了他家的香火,便狠狠心琢磨着给他纳个小妾传宗接代。
那天过后,妻放弃了这个念,秀才却是在心底稍稍起了心思,谁也不想自己断后不是么,既然妻都贴微的提了,想来她是不介意的。
妻哪里晓得他们读书人惯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只以为秀才是真心待她好的。
秀才想开同二丫搭话,又不知该说什么,想了想,还是要从元宝上开,正说话,没想到二丫先开了。
秀才愣了,却是紧紧抱着二丫不撒手,还是二丫的呼声把他唤回神来,“先生,你抱得太紧了,压得我疼。”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今儿这天亮的晚,说这时候早该大亮了吧?
秀才紧紧住二丫乎乎的小手,忍不住了,正想再偷偷一,突然二丫一个踉跄,扑到了他怀里。
秀才立拍着脯:“二丫别怕,有我在。”说着就拉过了二丫的手。
秀才心中惴惴,正想着要不要掉回去,突然迎面走来了一个人,竟然是二丫!
二丫问是什么喜事,秀才笑而不答,只说她待会儿便知。
那日趁妻回娘家,秀才就行动了,准备去镇上找个媒婆去二丫家提亲,去镇上要翻过自家后面的那座山,是以秀才天不亮就换了崭新的新衣发了。
自从前段时日大嫂给大哥生了个大胖儿,大嫂在家里腰板儿就了,开始对他们挑三拣四了,前两天还闹着不让元宝上学了。元宝的唤作二丫,长得标志,前圆鼓鼓的儿,翘翘的儿,都是能生的娃娃的模样,只要他彩礼钱给,这事一准儿能成。
秀才傻乎乎地瞧着二丫笑,好一会儿才:“正是,今儿学堂有大喜事,歇一天。”
压得她疼?他才疼呢,这两个大东西,抵在他
二丫便不问了,她话问到了,自然得回家了,正好和秀才顺路。
孤男寡女走在漆黑的林里,秀才有些心猿意,故意靠近了些二丫,挨着二丫走。
二丫在这儿碰到他也很是意外,问:“先生这是去什么?元宝说今儿学堂放假,我嫂嫂不信,说他说谎,要我跑一趟,亲问问您。”
二丫没觉着有什么不对,同他这样走着,见二丫不排斥他的接,秀才当即心中就想开了,莫不是二丫也中意他?
学堂有个娃娃叫元宝,家中父母早亡,哥哥去年初娶了亲,家中还有一个待嫁的。
纳妾一事,秀才早就想过了,只是担心妻不愿意,闹起来有失读书人的面,至于人选他早就有了。
也是,他可是方圆几个村里学识最的,且长得英俊,小姑娘不都喜这般的嘛?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却没想到事这才刚刚开始。
秀才意识一接,抱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