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挣扎？”

        “……”

        “什么不一样？”

        江妤受了一，轻轻地摇了摇：“不怎么疼了。”

        于是又问：“是说刚才，还是……在床上的时候？”

        上的黏腻被清洗掉，他的手掌又贴在了她的小腹上，帮她轻轻地着。

        江妄打开，往浴缸里面放着，同时将她放去，打开花洒，先在她的上冲洗。

        就像相信自己的双双手一样。

        他用帮她浇洗着，继续问她：“还是觉得，和我呆在一起，没有安全么？”

        仍抱着她。

        “没有用。”

        他这才继续：“刚才被我抱起来的时候，在想什么？”

        “刚才……”他突然开。

        江妤心猛。

        一定是因为浴室里太温了，所以他这些话才会听起来那么温柔。

        她有不确定，江妄问的是哪一次。

        像被空气中的汽浸过，柔和无比，格外的让她容易接受。

        问她：“还疼么？”

        然后避开他的视线，想要从他的怀里挣扎去，找着理由：“冷。”

        十几秒后，才抱着她起来，将她带到浴室里去。

        他脱掉了衬衫，踩浴缸里，她连忙往旁边挪。

        “这不一样……”

        好温柔。

        “哥哥说什么？”

        “都有。”

        “不是同一件事上的安全……”她小声，又有执拗的说。

        或者他会不小心，或是故意的松开她。

        比如，会担忧从他的怀里掉来，摔到。

        “是因为没有用，还是因为知我不会摔着你？”

        “你可以信任我。”他说：“小乖，我是你的哥哥，我们是亲人，是彼此的家人，是最亲密的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牢固又亲近的关系。你可以完全信任我。”

        “什么？”

        他接着说：“你应该相信我，不会让你恐惧的事发生。就像相信我不会摔到你一样，我会保护好你。而你要的，就只有在面对我的时候专心，完全享受我。”

看向她的神里带着溺的。

        他对自己，分明只有占有，和。

        漆黑的长发逐渐被打湿，小脸上还带着红，也因为的度而变得越来越粉。

        温柔到她觉得不真实。

        但仍伸手环抱住了他。

        又甚至，比相信自己还要相信他。

        但被他捞起来，抱在怀里，顺着和她一起坐浴缸里，她被圈着抱住。

        “不知。”她如实答，神也有迷茫，在雾气中，有些呆呆的望着他，然后说：“在想，不知哥哥要什么。”

        她完全相信他。

        江妤很乖，坐在里面，任由他摆。

        温正合适，的。

        她浑猛地一僵。

        “好。”他这样说着，却没有动。

        但不论怎么看，都乖巧的过分。

        笔直的两条并着，微微弯曲着。

        撑不住，被他完完全全的抱住的时候，她只难受要受不住了，却从没有想过其它的。

        “好，哥哥再帮你一会儿。”

        江妤的视线上抬，看向他。

        因为……都有。

        江妤顿了顿，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所以才会看错了他的神。

        睫垂着，不知在想什么。

        又惊起无比多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