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们这种排名稳定的实力型选手，更是可以在评分讲座和宣传会后与名校当场签约。

“哎哎快看，全国十大佬们同框了。”聚集在场馆里的其他选手们被台上的势阵容引了视线。

“真闹腾，走了，国集见。”

大家笑着挥手互声“国集见”后也各自散去。

戚明雨闻声只低低地嗤笑，并不解释自己心不好其实与竞赛没有关系。

据五大竞赛中的竞规则，每年在决赛排名前五十的中学生都会被选国家集训队，同时获取直接保送清北的资格。

“戚然签了姚班，在场的谁不知戚明雨大佬是妹狂，赌一百发，他清华跑不了。”

……

敛着沈邃双的人面对好友时稍微散掉了眉间的阴郁，沉声回应：“还没，午约了面谈。”

“怎么觉他相当烦躁呢？”男生扭向其他人吐槽：“实验考试的时候我和他一组，那脸阴沉的，我还以为他是来踢馆炸实验室的呢。”

“到底哪个是你们说的戚神？中间的女生吗？”听着各省队员都对大佬们的底细了如指掌，某选手觉得自己宛如与时代脱了节。

“对，姚班绝了，大佬们快去抱团，千万别来北大院迫害我。”

聚在一起的其他围观者们对此说法没有任何异议。在今年的理竞赛中，戚明雨无疑是一匹黑。

促声中，独坐看台区的男生起揣回手机，从另一侧衣兜里掏国奖金牌套在脖上。边迈开长边漫不经心地抬手整理额发。

“因为他是搞数竞名的，一就是省队大神，不知为什么突然转了理，而且……有目共睹地相当能打。”

外省选手又陷疑问：“第三名的人气比榜首还？”

“话说回来你到底打算签哪？”顾涵耀只笑笑没有继续调侃。

位排名的大神们拍完了合照后仍然聚在一起聊天，对他们而言，彼此之间既是可敬的对手，也是互相欣赏的朋友。

两个多月来，频繁的外培训、紧密的赛程安排、还有各种难以应付的状况都让戚明雨觉得心俱疲。即便竞赛和签约都尘埃落定

颁奖后的各项活动又持续了大半天，全安排结束，本届理竞赛才算完满闭幕，多省团队各自踏上归途。

“你确定没说反？”

“这几个太了，基本是明年的世界赛国家队了吧。还有戚家兄妹，不愧是王炸组。”

“戚神右二，风市外国语中的，总分312是这届的全国第三。中间是他妹戚然，决赛排名第九，女生的最分。”

玩笑了半分钟后少年们排好队形。摄影师快门，清一的竞国决纪念外套和十块明晃晃的金牌被一同定格在了画面里。

“都站好吧，C位就留给唯一的女生。”

“其实那个面试合议对于你来说就是个形式而已，不用紧张吧。”另一位熟识的保送选手从两人后探话。

“那都无所谓，就别让戚明雨站我旁边就行，我太帅了，怕他自卑。”

在场的大分选手都知，这小了竞的领奖台，转就能在他更擅长的数学冬令营里再次吊打四方。

“明雨，你的签约定了吗？”顾涵耀是本次竞赛的第二名，私里与戚明雨的关系一直不错，与他并肩时好奇又关怀地问了一嘴。

周围的选手纷纷跟票附议，戚明雨也抿了抿唇线，双手到衣服袋里，随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