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然正低钻研着一立几何问题,听到耳边传来轻轻的包装袋声,抬眸便见靳晨把一杯炭烧茶放在了她的桌角。
看起来他的这个同桌和某位戚姓大爷是命中有一仗了。困意袭击,孟居又沉沉地埋了自己的臂弯里。
“是100%的快乐。”
听到这会儿,靳晨不自觉地把目光移向了孟居。在他的印象中,这小最光辉的事迹就是在成绩榜上万年压着戚明雨。
“再后来正好赶上初三遴选组建定向英班,专门培养竞赛生预备役的,戚哥就这样被他爸送去搞奥赛了。”
戚大佬是佛系了,但也就是礼貌形式的,谁还当真阿喂。这要是秋后算账还不一脚一个小朋友?
说完了陈年往事,凑闹的同学们也不忘发表一波自己的见解:“虽然英班的竞赛生可以直升中,但其实后一年的中考,戚哥文化课也考了个市第二,总的来说风外血赚呀。”
站在桌边的人闻言低确认了,然后指着杯的标签,温和:“那就更不好意思了,全糖的。”
果然,坐在窗台上啷当晃的人笑笑,嘴角挂着的愉悦弧度分明在表达:不错,当届的市状元正是在。
“倒也不是,当时包括附中、实验在的好多重校都愿意收,只是风外在犹豫,因为的确有学生被吓到了,怕以后影响不太好。”
“哎,天地良心啊。”背后抹黑人到这个份上,站在走廊里凑闹的同学纷纷开始甩锅:“这话我们可没说,不扯了,屋屋。”
靳晨又和戚然随便聊了几句,接着看了看教室里仍空着的几个桌位,问询式开:“你哥呢?”
“他参加联赛去了,不过这两天也该……”戚然随手收拾着桌上的试卷,话说一半忽然拖长了尾音,目光落到门的方向,笑着添上了后几个字:“……回来了。”
孟居原本趴在后排的桌上休息,听见前面俊男靓女的笑声,抬了惺忪睡。
女生微笑着放笔杆,“也太客气了,本来想少胖一儿的。”
着他们讲完,然后皱了皱眉,“所以,难真的因为这件事没有学校敢录取他?”
戚然与靳晨对视笑笑。
孟居仍在对着他们的背影说笑,靳晨没再说话,只低看了看自己鞋边被溅上的茶渍。
戚明雨的眉以肉可见的速度蹙起,打量了
靳晨跟随着看过去,某个有些熟悉的挑影不知什么时候斜倚在了门板上,一黑休闲工装套,环抱着双臂凝望着他们的方向。
不是都说了撩戚家妹有人危险嘛,怎么还在风上呢?
风外的竞赛一向很名,学生们参与来的动力大致分为三类。一是因为,二是把它当成名校敲门砖,第三种就是戚明雨一枝独秀了。
呵,原来是妹狂啊。
大家仔细回忆了过去和戚明雨同学的这一年,似乎确实如此。
“第二?”
“虽然戚哥当年风尤在,但好像上了中之后一直本分人,从来没听说惹过什么事。”
“上午给你的撞洒了,抱歉。”靳晨轻抿着嘴唇,语气轻而自然。
没事闲的。
对此孟居哼笑:“常年圈在竞赛楼里不来,他也得有那份闲心啊。这肯定是他爸他英班前就预料到的,就像养只哈士奇,白天领去跑累了,晚上它本没劲拆家。”
午休过后,一班的同学们陆续回到教室里开始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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