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理啦?”戚明雨又接着踢了两散沙,语气挖苦地问询着:“我一一个学长叫着的时候,你想什么呢?占我便宜是吧?给我歉。”
“别玩了,我服了还不行吗。不放我去至少也给喝吧?”
靳晨疲惫地蜷着单膝靠坐在土坑底,没心思去想他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唬人的。
“得你。小狼崽才几岁啊,就学别人前任现任左拥右抱了。”
“这面全都是沙,咙真的得很难受。”
完全没想到他会服得这么快,戚明雨微怔了一,摇晃着自己手里的塑料瓶,不大确定地问:“我喝过了,你还要吗?”
戚明雨沉默两秒后,躬步探在沙坑边缘,用
“你死定了。”即便现在的对视有些狼狈,从小就没受过失礼对待的靳小少爷还是好好的记住了这份新仇。
瞥了沙坑中的人,他只顾着低整理自己的发型,似乎并没有听去的样。
当戚明雨那张云淡风轻的脸孔再次现在时,靳晨满灰土,衬衫领里都灌满了沙石。
那家伙再踢去绝对可以把他活埋在这里。
气愤的阻止声被置若罔闻,沙粒仍然像漏斗一样源源不断地淌来。
戚明雨挑了挑眉梢,抬看了仍然挂着的太阳,不紧不慢回答:“我去借爬梯,顺便吃个午饭。”
午的阳光由明媚转为疏淡,天渐暗,就在靳晨以为那个把他困在这里的小不会再回来了的时候,土坑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遗憾轻叹着站起,朝着自己刚堆成型的黄小丘踢了几脚。连片的沙土沿着坑飞落去,洪瀑布般散落在那人上和。
“行了。”戚明雨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我不着你在别的私生活怎么样,但我们家不让早恋,我妹也没空替别人爸妈挽救失足少年,哪凉快哪待着去啊。”
“没理,你是我学长……”靳晨从善如。
待在坑底的人觉得相当崩溃:“我倒想和你解释,有机会吗?你老人家一脚就把我踹来了。”
“等会儿。”前面听到的这些教训靳晨倒也不觉得委屈,但是谁左拥右抱了?“我怎么不知我还有前任现任呢?”
低哑的声音显得有些可怜巴巴。
“……”
“你的运气不太好,育组的梯-被人借走了,要晚自习才能还回来。”
顺便什么??靳晨承认,这一刻他真的有后悔了,好死不死地非要这小的逆鳞。
戚明雨着瓶已经喝了一半的苏打,重新倚在了原来的地方。
“咳咳――”靳晨抬臂遮住鼻,接着忍受了几秒飞沙走石的折磨后,咬牙妥协地回应了一声:“听-懂-了。”
“误会不能解释?”即便听完全过程,戚明雨仍然没有就此放过的意思。
“我没有要故意耍你的意思,它只是个误会。”
“得来再说。”戚明雨应地轻巧。
人在屋檐不得不低,更何况是沙坑底。与戚明雨僵持了十分钟后,靳晨再次妥协,老老实实和他讲了遍冒名替也并非自己本意。
倾泻的沙停了来。
靳晨没太听明白,但怎么想他说的失足也不像是掉沙坑里这样单纯的意思。没再过于纠结,仰问询:“反正我发誓,真的没有对你妹心怀不轨。你到底放不放我去?”
-
“戚明雨,你给我停!”靳晨瞬间被从上方倾落的沙尘迷了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