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着实有被震惊到的戚明雨蹙眉,“这么临时的行程都能跟上,你们家保镖是特工学院毕业的啊?”
游旺季,卧铺一票难求。
“随机叫两个呗。”靳晨单手握着洗乱顺序的纸牌,另一只手摸到手机屏幕上动了两,接着说:“还有十个小时呢,不然也太没劲了。”
“没事儿,再胖儿你的脸也能扛住,不冷才是重好吗?。”
十几甚至二十几小时的座让人望而生畏,最终戚明雨还是选择了换乘途径。
很好,也不会。
“不会。”
转大巴车耗费两个小时,戚明雨带着同桌到达了他小时候生活的老家,大兴安岭北麓的某个边境小镇。
戚明雨坐在车厢內观赏窗外风景,抬瞥一对面位置,同行的靳晨正漫不经心地摆着刚买的扑克牌。
去哪里叫?
“套在棉衣外面?这像个球!”
靳晨只笑笑,没有回应这个他自己也解释不了的问句,另起话题:“五十K会玩吗?”
“那正好你们俩一组,我们俩一组。哪边输了就去餐车买晚饭。”
又一次日月交替后,火车终于到达终站。
旅途总是使人劳顿,一群人玩了没一会儿,靳晨就开始打盹,错牌连输了好几局。
在即将扳平比分的时候,靳深适时放了牌,朝着侧另外一名保镖神示意:“跟着他去卧铺车厢休息吧。”
行程紧迫,离开雪场后的两人来不及任何准备就直奔火车站。一直持到第二次换乘,才趁着空闲时间,在车站零售买了贴和充电。
靳深脸不改,完全不在意地纵容着:“就算你们俩输了我也可以去买,所以能不能先把规则说一,别像对儿小土匪?”
语气无聊又无奈:“你买它什么?我们人又不够。”
转回来眸光深邃地看着戚明雨,说:“他也难得喜和哪个朋友在一起。”
每年冬天,戚明雨都会带着戚然来这里玩一两次,所以老屋里面的防寒用,小型天文望远镜、相机等一应俱全。
戚明雨轻嗤一声,着笑和靳晨对视,以前在竞赛组课间休息的时候他们就经常玩这个。往谦虚了说,也是十局八-九胜的平。
“工作质如此,随雇主开心。”靳深把靳晨没喝完的红茶重新拧好盖,放在一边。
靳深把手里拿着的黑恒温杯递给小少爷,然后才坐到旁边的座上。
戚明雨疑惑间,后排车厢的门被人轻轻推开。披着件深灰外套的靳深面无表地迈步走了过来,后还跟着个陌生的年轻脸孔。
朝着深哥笑笑:“辛苦了。”
这一天的最低气温是零四十度,了车后目的皆是皑皑白雪。步行了十几分钟,才到达外婆家的老屋,即便已经许久没人居住,院落里面仍然净整洁。
逾过一个通宵和一个上午,说走就走小分队终于登上了开往最终目的地的雪国列车。
“把这个穿上。”戚明雨从衣柜里翻件加厚的羽绒服,递给靳晨。
看着靳晨晃晃走远的背影,戚明雨有而发。自从靳小少爷认识自己以后,好像就没少折腾他家里的安保人员。
戚明雨不由分说,直接把衣服套在他上。毕竟万一把这位冻病来,是真的赔不起的。
小窗外飞驰而过的山川和田野都被白雪覆盖着,默默无言地倒退远去。
“你呢?”靳晨偏瞧了瞧自家另一位保镖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