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了辩论席的人清冷垂眸，“我让你伸手，打完了会考一题的。”

“心里记得某人的叮嘱呗。”靳晨叠起双坐到沙发里，星眸瞥着同桌的表，轻轻添一句：“不过我看你闲的，应该是背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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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明雨顽固抵抗，笑着挡住同桌还要向前的动作，好言商量：“能不能换一？”

茫然地瞥了一平板画面上仍然在侃侃而谈的靳同学，再看向已气定神闲立在门的少年。

“哟，还有前沿记者呢？”戚明雨单臂撑在女同学的桌面上，低看着她手中的平板电脑。

回应这个问句的只有温温柔柔的两字。

靳晨面不改，直接一尺在他掌，轻声要求：“再背两论和重论的统一原理。”

因为戚明雨和靳晨是旧识，又经常掌握着别人不知的独家资讯，所以班里的“靳家军们”和他相得都不错。

“昨天背的容我不能考？你当自己是金鱼啊？”靳晨说话时已经从柜里找一把大概30cm长的钢尺，轻轻地在自己手心里敲打着。

“……有这题吗？”

靳晨没答，刚坐的又站了起来，走到书柜前在里面随意翻着。

戚明雨这才回神，笑时眉梢带着少年独有的天纵飞扬。

“准备好了就开始吧。先解释一客观规律与主观能动的辩证关系。”

“嘶——”戚明雨疼得倒一冷气，“起个行不行啊，这谁想得起来啊。”

“想不起来别废

搭话。

“……”行吧。戚某人最终溺合，把骨型漂亮的左手摊平在小少爷面前。

“因为我是靳晨的脑残粉。”

“哈哈，我们在看他演讲。”

能听到耳机中声音的女同学惊讶地抬首，“一词不差。绝了吧！你居然能猜来他说什么？”

戚明雨忽然想起还要背书的事儿，尴尬地了睛，“啊……真考啊？”

靳晨安静地看了被围在女生堆里的人好一会儿，然后抬步转，只留一句：“跟我来。”

“完。”戚明雨讪笑着抚了抚自己的发，“我要为追星事业献了。”

“伸手。”

“咳咳。”

耳边女生们的讨论依旧没有停止，戚明雨却没再听去。满目都是辩论席上的那个启明星一样耀的少年。

我去。戚明雨当场想溜。

……不是，说好的实时直播呢？这延迟也太严重了吧？

一路跟着同桌离开教室，走到隔间的阅览室里。

靳晨神如常，漫步走到室友前，十分好说话地：“也行，就听你的，考辩证法。说说外因的辩证关系。”

仅凭读唇，尝试着轻声复述来：“Nejamaisdirejamais，ilyatoujoursquelquechoseàtenter.”

话音才落，女生们一致轻咳提醒。戚明雨循着视线看过去，终于注意到某个颀长深致的人影。

“对，我有个朋友刚好在国际礼堂观众，就把现场况通过视频直播传到群里了。”

“噗——”万万没想到第一题就凉凉。

“靳校草又有什么花边新闻啊？”

虽然他没耳机听不到，却只从靳晨讲外语时的唇动就能想象那人一贯和煦温柔的嗓音。

“回来得这么早啊？不是说中午吗？”

戚明雨不淡定地拧眉，“不是说背唯辩证法吗？你考的这是辩证唯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