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大的时候?”
“驴儿,驴儿”
华诤喊着他给她起的绰号:
“这是一个很严肃的故事,我讲的时候,你不能打断我!”
“哦?好吧。继续。”
想起表jie说的“Yougottastateitright”,华诤让放慢语速,让自己的声显得悠远空灵,重新开始:
“YearsagoIagacrosswesternEurope。IwasjustoutsideBara,hikingihillsofMountainTibidabo.IwasattheendofthispathandIcametoaclearingandtherewasake,verysecluded.Andthereweretalltreesalround.Itwasdeadsilent.Geous.AndacrossthekeIsaw,abeautifulwoman,bathingherself。Butshewasg…・・・”
付一默颔首叹dao:
“讲完了?你背得好liu利哦。xia了功夫的,是吧?”
华诤qing觉不对:她怎么没有要主动亲他?
付一默看他疑惑,便解释dao:
“我听过这个故事。”
华诤脸tang了:
“你听过?”
“是啊。听过。你在网上查的?”
“不是,是我表jie告诉我的。你刚刚怎么不跟我说――你听过?”
付一默dao:
“你叫我不要打断你的嘛。”
“那你知dao这个故事是用来gan1什么的吗?”
付一默微笑着diantou。
“唉呀,付一默!”
华诤恼羞成怒,ruan的不行,要来ying的:
“你不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啦?!”
付一默要笑不笑:
“我记得,我记得。”
华诤蓦然看到她yan中的深意,心里渐渐清晰起来,试探dao:
“宝贝,这附近有家ting不错的酒店,要不要过去?”
华诤闭着yan呲着牙,等着脸上的大耳光呼过来。
从两人正式交往以来,接吻拥抱是每次见面都必行的。人少的时候,华诤很容易就失控――就像毕业晚会那天。但只要她有一diandian不自在,他也就尽力克制住。付一默再后知后觉,也能gan觉到男友的自制力越来越不稳定――或者说,他在承受某种刑罚。看来今天,他终于爆发了。为了这事,居然去背了一长串不知所云的段zi回来――还是英文的・・・一个一个气泡般的笑意从肺里冒chu,付一默弯着嘴角。看他歪颊上来,皱着脸、闭着yan,等挨揍的样zi,女孩yan神温柔xia来。
碎碎的短发已gan1得差不多,透着一gu清shuang。他的yan窝很深,nong1密的眉mao沿着gaogao的眉骨凑在一起,pei上山脊一样的鼻梁、鲜红青涩的嘴唇・・・连起初对他的长相无gan的付一默,此刻也不得不暗暗承认:老天爷对他特别优待,他的五官确实英俊得令人叹为观止。就这张天然的脸,够格作整容医院的术后招牌。唉,他的歇后语什么来着?“校草班的班草――鲜肉中的鲜肉”。唉,当年yan拙了。人家可真是名符其实名不虚传。
华诤等呀等,就在他在猜测付一默是不是趁他闭yan这功夫,又悄悄溜走的时候,就听到了这辈zi听过的最悦耳的三个字:
“好,走嘛!”
人,说话要算数――就只是这样,没有其它的――付一默自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