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理你,我去洗澡了。”
“我要你兴,我只要你兴!你兴我就兴。只要你开心,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的。你知,我人没什么雄心壮志,我不过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一直都在一起。”
付一默慌乱地边脱衣服边逃浴室:
“反正我们早晚都要结婚的,为什么不早一结呢?早结,我们就可天天生活在一起了。不住宿舍了。我不想住了。我想一回家,就看到你。早上一醒来,就看到你。
华诤接着:
“你别,你别转过来”
“一默,你听我说,你就当我是胡说好了。但是,你记住,不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只要你想通了、只要你,我们上就去领证!我是随时准备好的,好不好?听到没有?”
“怎么想起说这个?早就过去了呀。”
“都跟你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偏不听,快别这样了。”
付一默还是转过,抬手拭去他脸上的痕,泪笑:
“我,我一直想说的,一直都有不好意思。嘿嘿”
“不如我们结婚吧”
“来劲是不是?来劲是不是?!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胡说些什么?”
“不着急。”
她说着,蛇一样的双臂圈在他的脖后面,渐渐扣低他的脸。在碰到她双唇的时候,华诤突然:
上个学期,有天晚上我梦魇了,在床上摸半天都没摸到你,才想起开学你就不跟我住我们宿舍了――那一分钟,我心里好惆怅。现在晚上不能搂着你一起睡,我都觉得好空・・・所以,我们还是尽快结婚好了,行不行?”
华诤话还没说完,就听得里面沐浴的声盖住了他的求婚。华诤在外面发一会呆,也脱了衣服,也去洗。
“宝贝,我最近”
华诤追到浴室门,对着玻璃门:
付一默僵住,顿了半晌,直至避无可避,才踉跄推开他:
付一默一边啼笑皆非,一边心如刀绞。
“怎么了?好好的――好好的,说这些嘛?”
她听见脑后的男孩喃喃地:
付一默疑惑:
“为什么?”
这话从华诤的嘴里说来,稀罕得带上稽味。付一默中泛一丝笑意,又很快被疼痛淹没了。
付一默听到男孩的声音里带上鼻音,便也顾不得哭,试图转:
“唉,一默,你知我一直・・・你知这些年,我一直都・・・一直都好喜你的。每一分钟,都好喜、好幸福的。宝贝,我知我得不够好,但从现在开始,我会好好珍惜――好好珍惜你。你想交什么朋友,就交什么朋友。想什么课题,就什么课题。我不会你了,也不会・・・也不会乱吃醋。总之你想嘛就嘛,不用我。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男孩的笑声里并没有笑意,接着叹气:
“我,我・・・就像上次项链的事,我不该对你撒谎。我反省了,不什么原因,两个在一起,一定要坦诚。我以后不会的了。从今天起,我对你,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像,就像你对我一样。好不好?”
付一默知他在暗示说罗江。唉,这个笨,一个外三路的罗江而已,还真的把人家当成假想敌了?还是这段时日的冷淡,造就他的疑神疑鬼、草木皆兵?
“有什么得不好?”
73他被他的女人奸了(H)
“我,我哭的样很难看啦!”
“我最近,是得不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