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吕德轻声：“对于云霞本人的能力，我一向很佩服，除了她最后的那一段时刻，我不得不说，女人终究还是有弱的，所以，我们有一个女的当过教主就够了。”

        “正因为如此，某人以为凭借自己的血统就可以顺理成章的继承那个位置，我认为是很荒谬的——这不是一家一姓的产业，而是三代人的理想和奋斗，是大家共同的财富。除非她能够展示她继承于她母亲的除了相似的容貌之外还有同样杰的能力，我是不会承认她有任何超然于兄弟妹的地位。我的这一意见，也同样可以代表钱长老、长老和冷长老的意见。”

        “我很兴，他们在二十年后终于找到了正确的路。”吕德举起双手：“还好，古语说得好，朝闻，夕死可矣。他们能够在这样一把年纪上幡然悔悟，不算太迟。当然，如果他们能够拿更一步的举动来，而不是只在嘴巴上说一声就更好了。”

        “他们也在同样期待您作实质的举动，而不是在甘州和舞女厮混。”黄芷芸尖锐的：“您所拥有的，比他们所有的要多十几倍，但您却无所作为。而他们，已经在一年的时间里颠覆了好几个江湖门派，重建了总坛。再给他们一时间，圣教在中原的声势又会壮大起来。”

        “给他们的时间，只会等来是覆灭的命运。再一次！。”吕德着自己的脑袋：“小丫，我是经历过那些事和那些日的人。你的虚言恫吓吓不住我。你们没能拿天盟，这是你们最大的敌人。那些小门小派，本无足轻重。少林寺还在，真武派的士们也都还在。只要天盟没有倒，他们随时都可能团结起来，再来一次十大门派的围剿。而且，你们对恒山派的攻似乎也并不顺利，死了太多人，你们还剩多少人？两个月的功夫扩张了这幺多，该用尽你们这二十年里全的积蓄了吧。你们所有的拳都完了，但对手还没有倒，危险啊，危险。”

        吕德盯着对面的黄芷芸：“你可以继续镇定，但再过两个月，天盟带着人气势汹汹的杀到你们那所谓的总坛的时候，你便一文不值了。到那时候，你可以跪在我的面前，乞求我收留你，就像收留一条狗一样，而我还要好好考虑一，是不是在把你最后一可用之榨之后，再丢给我的新朋友们。”

        黄芷芸微微阖上双目：“很有力的威胁，您完全说到了我的肋。如果不是我经历过许多更恐怖的事，现在已经双膝发，匍匐在您的前了。不过我的意志力比您想象的稍微那幺一，而且。您知的，您距离您想要的，只有那幺一步之遥。”她站起来，走到她边俯，花香扑到吕德的鼻腔之中：“展现您的力量，向全天显示您的伟大，包括我在，所有的圣教教徒都会臣服与您，真正拥有智慧、力量和仁德的圣徒，我的教主。”

        她的嗓音仍然那幺甜，吕德的心在腔里剧烈的动着，他仿佛能够看见，自己到了东支的那些白痴们不到的事，天盟的走狗们一个个横尸倒地，恒山派的尼姑们全都被福禄买去送青楼，少林寺的那些大和尚跪在他面前战战兢兢，真武派的士们也丝毫没有仙风骨，只有颜媚骨……他想象着自己站在山巅，手中握着教主的信，迎着风，大声的喊着——这才是他应该得到的，二十年前就应该得到的。

        吕德把目光又收回到前：黄芷芸的红衣，衣襟开似乎有些低，她弯腰，俯在他耳边呢喃的时候，无意中让他的目光可以透过那敞开的衣襟，欣赏到那一对饱满的果实——诱惑，女与权势。他只需要一伸手，就能将两者都牢牢地抓住，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