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交换这种事在科学时代,怎样说也难令人信服,但小熏和小玉如此真而又定不移的演技,似乎又没什么必要,在不信不信仍需信的况,我和阿腾姑且听听两人的说话。
“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刚才去洗个脸,照照镜就发现变成家了。”
“我也是,敷完面膜,就发觉变了小玉,初时我以为在梦,没想到原来是真的。”
“怎么会有这种事…?”我们仍是不相信,两女齐嚷:“我们为什么骗你们啊!”
“的确是没理由,但如果说是真也太科幻了吧,完全是电影节了。”
小熏想起什么的说:“定是我向那神社的大树许愿,结果愿望成真了。”
小玉问:“小玉你许什么愿了?”
“我说…希望变成家…”妻吞吞吐吐说,小玉大哭:“惨了!现在愿望成真了!”
我和阿腾哭笑不得,想问是不是真的很好玩啊?
小玉看到我们狐疑神,指责说:“你们还是不相信吧?以为我们在装!”
我叽哩咕噜:“那的确很难叫人相信嘛。”
倒是阿腾不想跟她们纠缠说:“好吧,就当你们真的交换了,其实也没什么大损失嘛,个二十四岁,个二十岁,如果跟外婆或姑妈换了才惨吧。”
两女想了想,同声哭:“我们不要~”
我和阿腾怀疑她们是否旅游太兴奋神经错乱,小熏大叫:“你妈就神经错乱,人家不知多正常!”
听到这话,我开始搞不清状况,这完全是小玉的说话方式,再看看旁边的姨,这副在极度混乱仍保持优雅的表,不正是我老婆小熏?
不会吧?她们真的调换了?那颗许愿树真的那么灵验?明天定要去许中彩票奖的愿望了!
的确小熏和小玉的话是妙想天异,但事到如今也只能勉接受,阿腾打个呵欠说:“就这样决定吧,是真的也好,装的也好,明天再想办法,大不了再去上野趟,许个调回来的愿不就好了吗?”
小熏和小玉哭也哭过了,知是别无他法,阿腾笑问我:“日本的许愿树,会听中文吗?”
我耸耸肩:“听说日本的猫,也只会听日语。”
两人同时生气骂:“你们还是不相信!”
怎么相信啊?女。
阿腾明显是给搞烦了,想早早了事的提起小玉的手说:“那先回去睡吧,有什么明天再说。”
小玉满脸通红,说刚才跟妻样的话:“都说我是小熏,怎可以跟你睡!”
“是呢,那你来。”阿腾搔搔,转提起我妻的手,轮到小熏嚷着:“我是小玉,但这个是家的,怎可以跟你睡!”
阿腾没好气说:“那即是怎样?”
两女相视,指着我俩说:“我们在这边睡,你们过去那边睡吧。”
“喂?”我望着边的肌肉男,无法想象两个男人在张床的恶心。